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馮清遠沒眼睛看,壓低聲音,恨鐵不成鋼地說:“忙完再看成不成?工作重要還是物件重要?工作飛了,你真打算——”

“我物件現在有兩份工作,三份補貼,工作飛了我還能吃軟飯,做好後勤就行。”

裴九韶就差用實際行動告訴他,自己早前說的是真的。

說完嘴角還沒翹上來,就聽對方哼了一聲。

“那句話怎麼說來著?靠山山會倒,靠人人會跑。我前物件和她那個男人,差點因為大學生名額的事兒鬧崩。”

“拿遠點兒,”裴九韶果斷拒絕:“你這經驗和我們不沾邊兒。”

“當初沒見你上心,現在整的跟被辜負似的,丟不丟人?要是放不下你就撬回來。”

“不用!我一個人過得好著呢!”

馮清遠磨了磨牙,覺得在這方面說不過,不如早點兒送他們走。

[你剛才說什麼來著?農場的盧紅繡是吧?放心,我絕對謹慎,不會遺漏任何線索……]

他這會兒年輕,不知道想吃軟飯沒那麼容易。

回去路上,裴九韶繼續扮演車伕,順便兼職啞巴情人,在葉大小姐的逗弄下暗了眼眸,繃著身子,差點兒連車帶人騎到溝裡。

直到貼上的柔軟送來怦怦心跳,才發出沙啞的低笑。

葉容蓁哼了一聲,調笑回去:“沒想到重玄的夢想是吃軟飯,這麼想讓我來養嗎?”

裴九韶喉頭滾動,抓住車把的手緊了緊,垂在下方的軍用水壺劇烈晃動,水聲還未響起,就被內力重新穩住。

葉容蓁沒發現這些,只聽到男人低沉的嗓音:“確實很想,做夢都想上交積蓄、領生活費度日。”

“是嘛?”

她慢悠悠地詢問,雙臂柔柔攀過去,交錯纏上他的勁腰。

“語言是思想的外衣,裴知青的軀殼也像思想這樣赤誠嘛?”

不知是因為拒絕還是因為逗弄,男人啞巴了。

只剩下略有些沉重的呼吸和車輪壓在山路上沙沙作響的聲音,莫名有些孤單低落。

裴九韶其實沒有失落。

她的遲疑和試探反而是鄭重的表現。

想到這裡,心頭滋生的癢意更盛,擠掉胸腔裡的空氣,讓情愫從眼中淌出。

恰好騎到半路,夜色徹底降臨。

山裡霧濛濛的,一輪明月懸在山頭,月光落在山林間,灑在路上,世間萬物閃著光。

前後無人,他蹬著腳踏車停在路邊,胳膊往後一伸,連人帶包一塊兒放在橫樑上,箍緊細腰。

“妙音,親親好不好?”

灼熱的溫度燙在腰上,確實像思想一樣赤誠。

葉容蓁抬眸撞進破碎的月光,大腦瞬間空白,只好胡亂點頭。

環在腰後的手向上攀爬,在遒勁起伏的後背上流連,又向上勾住肩膀,提腰湊上去。

親他。

給他親。

月色很美。

唇瓣研磨,發熱發燙,滾燙吐息宛如熱火,將黏在一起的兩人融化。

你儂我儂,身心俱顫,叫囂著想要更多,理智第無數次剋制著喊停。

他們在月光下交頸相依,在激烈的頸脈跳動中交換情緒,平復呼吸。

儘管騎車時讓物件偎在懷裡的心思蠢蠢欲動,但橫樑坐的時間太長更不舒服,還會被夜風吹到。

待恢復平靜,他掐著腰肢將人放在墊了軟墊的後座,撈過胳膊環上腰腹繼續前行。

葉容蓁偎在裴九韶後背,就著月色,欣賞周圍的夏日狂想。

沙沙的摩擦聲混入周圍的蛙鳴蟲唱,魚躍水面,甩尾和著林中的蟬叫,與地面的熱氣情思一起蒸騰,漫向遙遠的雲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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