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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往因顧忌寧王,他總想著要將她藏起來。現下,他顧慮全消。也由此,他甘心情願放她去飛,只要她願意,他不會拘著她。橫豎有他做她的後盾。有他守著她,護著她。他甘願為她去做一切他力所能及的事。只因他知他的卿兒,做得他的掌心雀,亦做得天上的鳥兒,雲中的燕子,林中的雁!
韓奕羨滿腹柔情,不無驕傲的,寵溺的看住念卿。等著她的回答。
念卿頓了頓,搖頭。她這般喜靜的性子,最是不耐人多,不喜喧鬧。怎能做得來鋪子掌櫃。
她看著她的爺,心下頗是費解。他素來對她的性情,最是瞭解不過。今日亦不知為何會忽然心血來潮,興起這般奇怪的念頭。
是因為那位王爺嗎?
只好像見過那位王爺後,爺的心情便似豁然開朗了一般,回復正常。前幾日還脆弱的象個孩子,今兒卻是憂慮盡消般,高興得象個孩子。
念卿心下如是想,但並不準備問個究竟。爺恢復如常,她不想再無端端,又惹得他煩心。她只要他開心就好。而那位王爺終歸只是個不相干的旁人罷了。至於店鋪掌櫃,甭論爺是怎麼想的,她亦總歸是不想的了。
念卿拒絕他的提議,韓奕羨亦不感到失望。他同念卿的想法一致。念卿只望他能開心。他亦然心意如是。出發點只為她能開心過活。不管她如何選擇,她開心便罷。
「爺,那丁家分明是針對咱們,惡意搶灘!難道咱們就這麼放任不管,由得他坐大!」
庭毅憤憤,著實咽不下這口氣。
這自昆城裡來的丁家處處與他們韓家作對,也開酒樓,客棧和茶行。且故意放低價格,損人不利己的攪亂行情。此等卑劣行徑,委實可惡,可恨得很!而尤令他不解的是,爺對此卻似全不在意,絲毫也不放在心上。
韓奕羨閒適的喝茶,看一眼庭毅,笑著安撫道:「爺不收拾他們,是因為自有人會來收拾他們。」
庭毅撇撇嘴,憋悶的吁了口氣。
又是這一句。。
每次他與爺稟報,爺都是這一句……
他也是不明白,爺為啥就如此篤定會有人來收拾丁家?這個人又是誰呢?
「好了好了」韓奕羨氣定神閒的招呼庭毅道:「來來來,你也休息一會。坐著喝口茶。再不喝,你那茶又該涼了。」
庭毅再次吁了籲氣,無奈坐下。他由來不會違抗他的爺。
韓奕羨看看他,啜一口茶,慢吞吞說道:「不過鼠輩而已!平日裡,不必管他們。實在做得過了,再適時敲打一下,給一記狠的,叫他們長長記性。他們自會消停些日子。」
庭毅聞言,「咕咚」喝一大口茶。須臾,忍過心頭的氣悶,他恭聲應道:
「是!爺放心吧,庭毅省得。」
這兩三年裡,都這麼過來的。唉,他只是,只是見不得有人這般挑釁他的爺!
一會後,韓奕羨瞧著庭毅蹙著眉離去的身影,他放下杯盞,微是扯唇露出一抹諷笑。這丁家乃是師錦鳳的夫家。丁家緣何要與他韓家過不去,箇中因由,他心知肚明。說白了,不過是那師氏在裡間興風作浪。
私心底,韓奕羨不但不記恨丁家,對其還甚是同情。娶妻娶賢。這丁家走了他前世裡的老路。那丁家主娶師氏這麼個喪門星的女子,實是家門不幸,不可謂不可悲矣!
而據他的觀察,他肯定這一世寧王依舊不會放過師家。換言之,丁家算是倒了八輩子的血黴!這些他沒同庭毅言明。屬於前世的記憶,他一個人留著就好。至於丁家和師家,亦便由得寧王去收拾。他懶得費那番功夫。
韓奕羨走出書房,朝內宅行去。這連著幾日,他與庭毅盤點帳目,小忙了一陣子。身為家主,每年他皆得如是忙個幾天。按他的意思,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