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徹底看清了男女感情，對所有女孩都客氣，都不動情，直到阿冕姐上了大學，寫信給他，他就客氣地回信，誰知信越寫越密，最後到了第四年，稱呼才變，朱老師就成了朝吾。”
邱素萍興致很高，在書架上找到一本相簿，走過來說：“給你看看阿冕姐前幾年的照片。”
翻了一下，翻到一頁，給了張不凡，張不凡看時，是一個穿著休閒服的阿冕，她沒有笑但好像是準備笑，也沒看鏡頭，目光不知想朝哪個位置瞥，但是這定格的眼波，卻另有一種動人。
他在看時，邱素萍也湊過來看，問道：“怎麼樣？”
張不凡說：“真漂亮，神態特別美，跟你差不多。”
邱素萍撲的一下笑出聲來：“行了……不過，理解朱朝吾為什麼會對阿冕姐好得不得了了吧，阿冕姐不是光長得漂亮，人也特別好，阿冕姐經常外出巡迴演出，人到哪，朱朝吾的電話就跟到那。”
“朱老師這麼積極，我看不像，他是無論如何都不急不忙的。”
“那是對別人，阿冕姐他能不積極？阿冕姐可不是一般的人，問問你們班的陳妃就知道了，她當時應邀到我們學校輔導了一次舞蹈隊，幾句話幾個動作，就把陳妃弄個服服帖帖。想挖朱朝吾牆腳的人多著呢，他不怕別人乘虛而入？要是沒有了阿冕姐，我看他得自殺，就是不自殺，也剩下了半條命了。”
“我想起來了，原來陳妃口裡的尹老師就是阿冕，她是曾經跟一些人提過。”
有一句話他可不敢說，原來他對陳妃佩服的人一定不佩服，再加上所請的只是本市的人，他就更加不以為然，還為此說過一些不好聽的話，這時他又想起陳妃被一個人摟住纖腰，很是鄙夷，忍不住告訴了邱素萍。
邱素萍詫異道：“陳妃不是這樣的人吧，她愛方松，絕對是真感情……如果不是那個男的拋了她，她不會變心的，女孩愛起一個人來，總是很專心的，不像你們男人。”
“別人也許是，陳妃不是。”
這時雨開始下起來了，順著門口飄進室裡，邱素萍趕緊把後門給關上。
“你怎麼這麼看她，我就覺得她不錯，她就是找錯了人，方松配得上她？我一眼就看出來了，方松這人平庸，不可靠，缺少內在的東西。”
張不凡聽她這麼評價方松，心中奇怪地高興，他看見方松無論到哪裡都深受女孩歡迎，心裡一直不很平衡，邱素萍這樣說，他就覺得她真的是非同一般。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