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恆的意思,這事情對於任何人來說都難以接受,當下只好無奈道:“唉,她們自有自己的命,本相管不得了,明日一早,你便帶著展兒離開,還有,這個盒子。”司徒錦話音落下,從書桌前拿出一個盒子。
盒子用青玉打製,盒身通透晶瑩,隱隱煥出白光,赫然是蕭茉一直苦苦找尋的玉盒。
玉盒一呈現在書恆的面前,他就立即搖了搖頭道:“左相大人,此玉盒一看就知道裝載著貴重的物品,怎能讓書恆保管?”
司徒錦取出黑布,把玉盒包裹著,用絲帶緊緊綁好,拿到書恆的面前,語重深長道:“書恆,本相連兒子的性命都交到你的手上,你說呢?所以,不要辜負本相的託付,好好保管這玉盒,無論什麼情況,都不能把它交出。”
書恆暗吐一口氣,雙手接過玉盒,重重地點頭,“左相大人,書恆定不負重任,把展兒和玉盒都平安帶到夜國去。”
司徒錦聽罷才勾起了嘴角,點了點頭,練兵十年,用在一時,這個生死存亡的節骨眼上,成功了,就是衣錦還鄉,享盡榮華富貴,失敗了,定會遺臭萬年屍骨無存。書恆,希望本相的這個籌碼,沒有押錯。
書恆拿著玉盒,把一邊玩耍的司徒展一把抱了起來,朝司徒錦點點頭,便離開了書房。
書恆沿著憑湖小廊朝廂房走去,小傢伙趴在他的肩膀上,兩隻小手指著玉盒,嘀咕問:“書恆老師,這個是什麼,我們又要走了嗎?可是展兒都沒見著孃親啊。”
書恆看了一眼司徒展的可憐樣,小聲道:“嗯,展兒,大夫人不知道你回府了,咱們明日一早就去夜國好不好,你不是說一直想去看火蓮山嗎?”
司徒展溜溜的雙眼一轉,猛地點點頭,“那展兒什麼時候去見孃親呢,孃親說要從西域給展兒買小鈴鐺的,那種鈴鐺哦好漂亮的……”小傢伙說著說著,就趴在書恆的肩膀上睡著了,嘟著的小嘴還流出了口水。
書恆無奈地搖搖頭,苦笑,暗自嘆了一口氣,遠遠看著黑暗的前方,嘴裡呢喃:“展兒,我們可能以後都不會再回來了。”
偌大的廂房裡,司徒展窩在床上,抱著被子打著小鼾,睡得很深。書恆把玉盒放好之後,走到窗前,雙手一推,微涼的空氣就從外面灌進,他抬頭看了一眼天際,算了算時辰,已是丑時,難以入眠。
為了不讓其他人知道書恆和司徒展回府,司徒錦故意讓他們住在接近後門的偏廳廂房,這裡人跡罕至,偶爾只有下人前來打掃。
萬千思緒浮上心頭,書恆嘆了一口氣,剛要關上窗門之時,一個黑影突然閃過,書恆一驚,剛準備跑回去保護司徒展。
可是,黑衣人並無逗留,從懷裡掏出一封信,從窗外扔了進來之後,轉身就離開了。
黑衣人翻牆越出,巡邏的侍衛剛好經過,但是黑衣人動作利落,遠遠看過去,只有一閃而過的黑影,圍牆外,站著一個女子,身上穿著束身的黑衣,把玲瓏浮凸的曲線勾勒出來,藉著月光一看,雙眸狠戾。
“凌一,辦好了?”女子低聲問道。
“嗯,沒有驚動任何人。”
“好,我們就等著看這場好戲吧。”
……
書恆緊緊地皺眉,走上前去撿起信紙,開啟藉著月光一瞧,雙目深深地震了一下,身體禁不住地顫抖。書恆暗吐一口氣,從懷裡掏出了兩封信,都是他這些年來調查家門被滅口得到的線索,只可惜,一直沒能找到背後的兇手。
當下,三封信的內容銜接在一起,便解開了所有的疑團,那人處心積累,苦心孤詣,原來,就是等著這一天,為了得到一個人的忠心,竟然毀他的前程,斷他的後路。
他還記得,幾天前的那一天,當他趕回家裡的時候,大門敞開,裡面躺著一俱懼的屍體,全部都被砍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