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43 章 依偎 (第1/3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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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明煦:“?”
研究員頓感莫名其妙,記得自己之前已經向時岑解釋過與杜升相識的過程,但對方聽上去的確在意,這種微妙的不悅,被傳遞到時明煦這裡,擾亂了他原本的思考。
好吧,那也不是不能試著哄哄對方。
“我對杜升印象的確不錯,”時明煦說,“但那是出於前輩對後輩的關心——你知道的,那孩子打著好幾份工,為尋找養父付出了很多努力。”
他頓了頓,又說:“更何況他才十七歲,時岑,我不會喜歡小孩子我指的是那種喜歡。”
“哦,那種喜歡。”時岑似乎有點困了,問得慢條斯理,“哪種喜歡?”
時明煦:“時岑,你別太過分。”
對方終於露出笑,又輕又短促的一聲,像細風掃過的柔軟鵝絨。
聽得時明煦有點不自在。
他立刻決定將話題拉回正軌,阻止對方接下來再度設套的行為,於是他清清嗓子,食指叩了下螢幕:“時岑。”
“嗯,我看看。”傭兵見好就收,重新閉目,意識連結之中,一同望向時明煦的平板。
有結果了。
拜基礎訪問許可權所賜,時明煦雖然也沒能尋找到“白日”與“侍者”的精準交叉詞條,但單“侍者”詞條搜尋結果中,排除掉某些文化類常規解釋外,的確出現了不尋常。
“時間是樂園歷111年12月10日。”詞條資訊已經殘缺,記錄模糊,時明煦磕磕絆絆地辨認著,“燈塔未成年實驗體出逃男,十二歲,f級基因鏈持有者姓名已經看不清。”
“他曾反覆堅持自稱‘侍者’,說自己是神的使徒。”時明煦繼續看下去,嘗試全檔案檢索關鍵詞,但很快蹙眉,“檔案記錄者認為,造成這種現象的原因有二。”
“其一是這孩子本身信教,其二是他大腦曾受過外力損傷,神經系統受到破壞,並最終致使身份認知錯位——所以整份檔案中,‘侍者’也只在這一處出現過,並非記錄重點。”
但就在他講話中,時岑已經睜開眼,索沛奶奶的筆記被他快速翻動著,很快定位到“樂園歷111年1月15日”的那一篇。
時間距離太近了,他高度懷疑這個出逃實驗體,極有可能就是索沛奶奶遇見過的那個孩子,也即後來白日的初代侍者。
“五十年前,體外輔助生殖技術發展程度很低,樂園外城遍地都是f級,他有什麼特別的研究價值?”時岑建立新的檔案,“小時,繼續。”
時明煦將平板內容投影至牆面:“稍等,有些字太小了。”
52號翹著尾巴,在風雨聲裡獨享溫暖的被褥,圍觀兩腳獸忙個不停。
在時明煦將窗簾徹底拉攏後,一份陳舊的實驗體檔案詳情,終於在黑暗中勉強顯露它的全貌。
“成為實驗體原因?”時明煦疑
心自己看漏,他已經湊近牆面,也將字型放到了最大,但依舊無濟於事。
“原因空缺。”時明煦聲音猶疑,“但研究價值是a?可a等實驗體怎麼可能不記錄原因?自燈塔建立的百餘年來,a等研究價值的實驗體不過千例。”
譬如時岑世界的178號,又譬如時明煦自己。
“那就只可能是被刻意篡改檔案,”時岑立刻反應過來,“他的記錄也被抹除掉,那豈不是和安德烈的情況類似?”
燈塔a等實驗體,出逃,記錄丟失。
他們近期所經歷的好些事,竟然在五十年前高度相似地上演過。
“先接著往下看吧。”時明煦提煉資訊,“這些檔案中的具體資料,記錄的是他兩月間身體各項指標,均無異樣,基因鏈也沒發生斷裂——說起來活過十歲的f級,還蠻少見。”
“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