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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可以告訴你。”
“你……”英念初咬著嘴唇,委屈的快要哭出來。
“好了,做戲給誰看,蕭三?你喜歡蕭三,人家喜歡你嗎?小姑娘心思不要那麼重,你這些手段都是八百年前姐玩剩下的,你別哭,你要是哭,我立馬讓人請你出去。”
墨如鴉看了竹文一眼,竹文只是低頭飲茶,似完全不想參合玉蝴蝶和英念初的股權糾紛,墨如鴉看著英念初,緩聲道:“念初,你是修伯的親生女兒,他會為你考慮的。”
英念初的大眼睛裡噙了淚水,墨如鴉一說話,她就返了回去,“你又是誰,憑什麼說我?”
兩撥人馬,兩張股份書,玉蝴蝶手裡拿著信件,“這是英修的遺書,英小姐,股份的繼承權不在你這裡,你別想了,你也別想不屬於你的東西。”語罷,玉蝴蝶眼光掃過蕭失雲,添一句,“東西也好,人也好,都是一樣的。”
話說得不能再清楚了,不管是股權書,亦或是蕭三,都不是英念初的,都不是。玉□□得太緊,蕭醉吟眉頭皺了皺,說一句:“好了,別鬧了,把東西吐出來,你拿不穩。”
玉蝴蝶似聽到了天大的笑話,回道:“蕭家三位公子都商量好了嗎,是要平分,還是充公?”
第 27 章
許平死了,屍體被拋棄在碼頭上,眾目睽睽,許平從天而降,竟是沒人看見是誰在什麼時候拋的屍。
沒人知道許平是怎麼死的,他什麼時候死的都沒人知道,只知道他在賭船上流連了大半個月,今日清晨,船從公海靠了岸,青旗許家的公子就死了。
許何之不再去蕭宅裡求神拜佛,不再去蕭白的照片前訴說他子孫緣薄。他的子孫緣確實薄,許平好生生的,就這麼死了。
驗屍官來看,說得含含糊糊,甚麼“下。體有大面積挫傷”,許何之聽了,簡直要一腳把那驗屍官踹海里去,這是甚麼意思,自己兒子被強。暴了,還是精盡人亡了。
“之前與少爺一起的那個人呢?”
許何之究竟還是冷靜下來,自己兒子死了,總還有活口吧,那個和兒子玩在一起的人呢?
賭船是大梅的,許何之心裡清楚的很,大梅想幹掉星河,就不可能對自己下手,還有哪一顆旗子比自己更有用。若大梅有膽子動了許平,那自己就讓大梅姓聞的全都不得好死。
玉蝴蝶與蕭失雲約在碼頭那間餐廳喝咖啡,二樓將海灘上的風景看個一乾二淨,玉蝴蝶瞧見下頭忙碌,笑問一句:“你把許平怎麼了?”
蕭失雲攪攪咖啡上的奶泡子,說:“我能把他怎麼辦,請他出海,好吃好喝的供養,還請了人專門陪著他,他自己享不了富貴,怪得誰。”
“你說謊。”
玉蝴蝶細嫩的手指著蕭家三公子,她說:“別被許何之找到證據,否則,我們都得給許平陪葬。”
蕭失雲神色不變,反問她一句:“你怕了?”
“怕,誰不怕,青旗的弟兄一人來斬你一刀,也夠得上千刀萬剮了。”玉蝴蝶側個方向,低聲道:“大梅的東家回來了,姓聞,你認識嗎?”
蕭失雲瞟忙忙碌碌人流不息的海灘上一眼,說:“許老鬼找過來的?”
玉蝴蝶搖頭,回道:“我只知道這麼多,你還是把許平後事的屁股擦乾淨,隔幾日姓許的又該去你家哭老爺子的靈了。”
說罷,她拿起桌上的手包,起身要走。蕭失雲將咖啡杯往桌上一頓,杯子與托盤敲出清響,“你和那個誰是什麼關係?”
玉蝴蝶回頭,笑一笑,“誰?”
蕭失雲嗤笑,“還有誰,不就是那誰。”
玉蝴蝶裝傻裝的徹底,“到底是誰?”
蕭失雲擺擺手,不再多說了。當女人打定主意與你裝傻的時候,一個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