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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父,在嗎?」林歸遠試探性的喊了一聲,又在鍾情的示意下開了外音。
「唔……」盛安聲音有些顫抖和慌亂,應了一聲,聽起來有種脆弱的美感與隱忍的難受,「什、什麼事?」
林歸遠和鍾情對視一眼,卻是先問他:「師父您那邊……沒什麼事吧?」
「沒……嗚……沒事。」盛安有些慌亂的答,「什麼事?你、你說。」
林歸遠表情有些異樣,默了一瞬:「我碰見四年前那個要殺我的道士了。」
「啊?!」盛安驚了一下,叫出了聲,只不過後邊聽著聽著就像是變了味。他沉默的喘息了幾聲,才艱難道:「我、我知道了,明天我會去你那裡。」
鍾情本來還想再問他些事,可電話那邊匆匆地就將電話掛了,倒讓他感到有些失落落的。
鍾情看了一眼林歸遠,表情訕訕:「你師父……估計是有什麼事吧。」
林歸遠表情變得更加精彩了,他試探性的問鍾情:「你沒聽出來什麼?」
鍾情被問得一臉茫然:「沒啊……」
林歸遠唇角難得浮現出一抹笑,低頭咳笑了一聲,雙眸深深:「等以後讓你親身體驗一下。」
電話接到一半,他就聽出來了。
那頭應該不止有師父一人吧?
這樣晚的夜裡……師兄在師父房裡……
有什麼事呢?
林歸遠心情有所回暖,看著仍是一副摸不著頭腦的鐘情,笑容更深:「咱們休息吧。」
鍾情點了點頭,心中仍掛心著那道士的事,直到被林歸遠哄的進了一個被窩,才發覺好像有哪裡不對。
「你幹嘛和我睡一起啊!」鍾情瞪他一眼,又去趕他:「你再拿床被子來。」
「不要。」林歸遠果斷拒絕:「咱們都這種關係了,怎麼不能睡一起了?」
鍾情臉紅了一下,沒有否認,小聲的說:「那……那你也不能和我躺一起呀,還有攝像機呢。」
林歸遠見他態度鬆動,連忙乘勝追擊:「沒事,房間裡沒安,榮導不是那種折磨人的導演。」
鍾情默不作聲了,好半天才從喉嚨裡擠出一句:「那、那你別、別亂動。」
兩人雖同床過,但終究沒蓋過一個被窩,這樣近的距離睡一整晚,鍾情害怕自己會忍不住做出什麼事來。
可林歸遠今天狀態不對,他又實在心疼,最後只好答應。
「好。」林歸遠半張臉陷在柔軟的枕頭裡,一雙桃花眼跟鍾情只有咫尺之距,鼻息可聞。
鍾情默默地嚥了口唾沫。
聲音大到林歸遠都聽見了,鍾情羞的要鑽進被窩裡。
林歸遠拉住他,將他一張蒸的通紅的臉□□,笑他:「你羞什麼?」
「沒!沒羞!」鍾情漲紅著一張臉,非常不具有說服力:「我沒羞!」
林歸遠悶笑一聲,哄他:「行行行,你沒羞。」
他一隻手伸過去,攬住鍾情的腰,攬到自己懷裡,輕吻了他一下頭頂,道:「睡吧。」
鍾情不大自在的在他懷裡扭了幾下:「熱,你鬆開點。」
林歸遠本來不熱的,被懷中之人多扭了幾下,突然覺得確實有點熱,喉嚨也發乾。
他聽話的鬆開一點,手卻依舊搭在一個不能被隨意觸碰的地方。
周遭滿滿都是彼此的味道,確實容易意亂情迷。
鍾情結結巴巴的說:「你、你手放開。」
「我放哪了?」林歸遠壞心眼的問他,還捏了捏,耍流氓耍的非常理直氣壯。
作者有話要說:
師父在幹什麼,大家心裡都清楚叭(發出猥瑣的笑聲
剩下的在微博,一會寫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