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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表情有些抓狂,剛聽到這個訊息的時候他簡直是晴天霹靂,防守嚴密、環境惡劣還時不時的區域性小鬥爭,他還沒自大到以為自己這種小身板能抗得住這種壓力。
沈天歌倒是真的意外,又覺得有幾分理當如此,師尊的眼界向來開闊,又是不拘一格的性子,有這樣的決定不是很難想象,羅前輩是師尊好友,想來也是志趣相投之輩。邊境···還真讓人期待啊!“那麼你打聽到具體要我們做什麼嗎?”
羅彥柏一僵,“好像···沒說?!”一回想,他光顧著驚嚇,急著來找小師妹拿主意,後來就被師傅隨便打發了。沈天歌抽了抽嘴角,羅師兄還真是容易忽悠,不過還真是讓人期待,未知的挑戰呢!“你還是回去準備一些野外生存用的東西吧,師尊他們沒準讓我們當段時間的野人也可能。”
“對!我得再準備準備,天歌,一會兒校門口見,師傅他們會來接我們。”說完便風一樣的跑走了。沈天歌收拾好東西,考慮再三還是把曲家的制香玉簡帶上了,總有種感覺,這次的行動會用上。一切準備妥當,除了弓袋也就一個雙肩包,弓袋從外邊也看不出什麼來,和一般外邊出去旅行的大學生沒啥區別。告別了碎雪,步出校園的沈天歌沒想到一次出行後來會發生那麼多事情,更是牽扯出沈玉梅夫婦車禍的一絲線索。
兩天後,轟隆隆的火車賓士前進,一節包廂內正坐著沈天歌四人,傅雲疏和羅畢安早就閉目養神;也不知是不是真睡著了,羅彥柏放下玩了很久的手機,無聊的大嘆了口氣,轉頭看身邊的沈天歌,還是和一小時前一個姿勢,趴在小桌子上奮筆疾書,不知道在些啥,上面那些字他竟然都認不全?!“天歌!你到底在寫些什麼啊,不累啊?”沈天歌也不抬頭:“不會,我不暈火車,寫的是一些古方,一路上沒啥事,瞎琢磨琢磨。”玉簡中的制香方子用的很多是生僻詞,加上專業的藥材用詞、從古至今的植物名稱流傳的偏差,要好好研究研究才能確定。
羅彥柏瞄了一眼,密密麻麻的古字,看久了都眼暈,仰頭往靠背一靠:“你真有勁頭,哎,好無聊啊!虧我從出校門就全神戒備,還以為會隨時開始考驗,結果就是連著坐了兩天火車,骨頭都懶了。”
放下筆,沈天歌好笑的說:“目的地都還沒到,你急什麼,再說你到是不再擔心了?”羅彥柏雙手墊在後腦:“擔心也沒用啊!我想開了,師傅他們總不會送我們去死,再說···不是還有小師妹你在嘛!”擠眉弄眼的露出一個討好的笑容。沈天歌失笑,雖說如此,但以羅彥柏的性格,到時真有情況發生,絕對會第一時間把她護在身後。
“對了!天歌你知不知道我們突然更改地點是因為什麼啊?”羅彥柏一下子來了精神,滿臉都寫著“快來問我啊!”沈天歌哼了一聲:“羅師兄還挺八卦的,想來你玩了那麼久的手機也不是白玩的。”羅彥柏摸摸頭:“被你說中了,我拜託關傾燁他們特地查了下,你不知道,日本那邊發生了很有意思的事!”說著快速的在手機上按鍵,翻出一組照片展示給沈天歌看:“你看!這還是他們好不容易用駭客手段弄出來的,對日本平民還是封鎖保密的。”
沈天歌一看不由皺起眉頭,實在是畫面太出乎意料了,螢幕中的照片上是糾纏在一起的兩個人,粗看下是兩個大男人在打架,一個看著瘦弱的男人把黑西裝大漢按到在地上,頭靠在大漢脖子旁邊,但地面上近處、遠處的大量血跡很是觸目驚心,再細看,那個瘦弱男人竟然死死的咬著大漢脖子上的肉,臉上的表情十分駭人,大漢更是滿臉驚恐。連著翻了好幾張照片,場面十分混亂,好像是幫派大型鬥毆,雙方的人員很出人意料,一方是黑幫精英範兒的黑西裝大漢,另一方的人看著像是普通人,但戰況卻是相反的黑幫人員的一面倒現象,而且那些普通人看著也不正常:“這些是什麼···東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