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陳阿彩用過晚餐後,返回自己的閨房,開啟魔力視窗,螢幕上呈現出療養院裡母親的畫面。
白鬍子醫師告訴她,母親最近遭受了嚴重的風寒侵襲,高熱持續兩天。
多年漂泊,母親風餐露宿,飽受飢飽不均之苦,或許因為食用了不潔的廢棄物,體內潛藏的魔疫早已侵蝕器官,隨著年歲增長,小疾易釀大患。
幸運的是,白鬍子醫師醫術高超,母親服用他的草藥後,狀況明顯好轉。
然而,母親的記憶力還是極度脆弱,只能保持24小時的短暫記憶,每次醒來,一切又將遺忘。白鬍子醫師說,司姬或許有辦法恢復母親的全部記憶。
但陳阿彩不願,白鬍子醫師也建議,最好別讓母親記起過去的一切...
那場神秘的火焰將母親的靈魂推向了瘋狂的邊緣,再加上她——孟夫人的不期而落,如今竟成了被混沌生物欺凌的迷途拾遺者。那些錐心的往事,就讓它們深埋在遺忘的深淵吧,切勿再去觸碰。
沐浴後,她蜷縮在床上,側臥著,手中握著魔力通訊器,與遠方的母親視訊通話。
母親以“伊麗莎白的摯友”相稱,心智依舊清明,聲音柔和如風,視她如常人般交談,她則以“至愛”作為母親的專屬稱呼。
螢幕上,母親痴痴地對著一隻破敗的魔法洋娃娃低語,彷彿在與無形的靈體對話。她的內心無法平靜,輾轉反側,難以入眠。
深夜時分,陳阿彩記起了一件事情。
她的眼神冷靜如冰,手指輕點魔力通訊器,向紀伯母傳送了一條資訊:“紀伯母,東子告訴我,您的魔法馬車將在下午六時抵達,我工作可能抽不開身,會派一位馭咒師接送您,直接至李府,我下班後也會趕回。”
紀東城早些時候告知,他的腿傷正在奇異力量的治癒下逐漸恢復,紀伯母明日將至晉北,主要是來看望她。於是她精心安排,讓紀伯母次日午後造訪李府。
同時,她還需尋求一名魔法師的協助。
陳阿彩再次向一個既熟悉又陌生的號碼傳送了資訊:“明日午後,一起在魔法球場相會。”
凌晨三四點鐘,楚然在另一頭依然清醒,收到這條突如其來的訊息,那是他私密聯絡的重要號碼,平日裡多用於與魔法世界的異性交往。他疑惑地思索著發信人是誰。
接著,另一條資訊解答了他的困惑,似乎預見了他的迷茫:“我是陳阿彩。”
楚然凝視著“陳阿彩”這三個字,思緒紛飛。首先疑惑為何她邀他打球,隨後才意識到,她如何得知此秘密號碼。
楚然心中五味雜陳,短暫猶豫後,他撥通了電話,試圖探尋真相。然而,陳阿彩的通訊器已悄然關閉。
這意味何解?邀他打球無需徵得同意嗎?陳阿彩並非邀請,而是告知。
“這個陳阿彩,鄉間的魔法師。”楚然想到她與孟海藍之間的微妙相似,即便心中暗諷,也無法抹去那份親切感。
……
今日陳阿彩並無公司事務,她悠閒地陪伴李老先生品茶、交談,一同餵食池中的水元素。接近傍晚六時,即將是李家的晚餐時刻,她卻換上出行的衣物,突然提出外出。
“你在家閒了一整天,晚飯時刻又要離家。”李老先生略帶責備地說了幾句,希望她不要像以前那樣在外逗留至深夜。
陳阿彩向老先生揮手告別,此時,沈憶柔帶著孩子來到,幾乎每日都會前來,沒多少事,就是帶著孩子來吃頓晚飯,隨後返回。
“沈小姐,您來了。”陳阿彩迎上前,笑容滿面地打招呼。
沈憶柔輕輕一笑,也按照日常的禮節回應:“阿彩,為何不在家吃過晚飯再走呢?”
陳阿彩友好地與沈憶柔交談了一會,解釋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