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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是你弟我還是你丈夫的哥。
你個小死孩子,當初你弟弟活著時你敢嗎?!你不就仗著姜家就一個兒子了嗎?
更可氣的是韋帥望每次陪皇帝喝酒,這兩人就不見了!韋帥望同小皇帝喝完酒,小皇帝就爛醉了,說啥他也聽不到了。
芙瑤拿他沒辦法。
只能承認,姜家世代勤政的形象再也保不住了。
與此同時,南國教徒的求援也過來了。
話說回到北國大軍撤離南國,十城之外又加二城。但是田六善所在的永州,還給南國了。
田六善根據協議,免職免罪。
田六善已被民眾確定為漢奸,無顏再住下去,只得舉家離開,實際上,他家人早就被他送得遠遠的。他只是帶著下人和餘下的家產離開。
田六善覺得,他是真心希望平民免受傷害,他不是為自己。但是,整體上看,他投降了,他鎮壓了平民的反抗,實際上對北*隊構成了支援和幫助,所以,現在這個下場,他覺得很痛苦,有點屈,但也覺得,正常,算得寬大結果,他很感激敵軍實踐諾言,把他的生命保障算是條款之一,雖然這樣更做實了他的賣國身份。但是,他是個商人,很現實,活著最重要。
讓他比較感激的是,那位韋爵爺的態度,自始自終是尊重與理解的,他相信他真是為了減少平民傷亡,沒有看不起他的意思。
田六善出了城,一隊人馬就過來了,田六善嚇得,這是明的不行,來暗殺了?
結果不是,陳子定當年被當眾斬首之前,已經做好了佈置,組織了幾個信得著的人,給城外的人傳信送銀子暗中勾通,同時也留了個底,田六善是自己人,但是不到最後時刻,不要拉他下水。老田說的有道理,咱們大男人流血戰鬥就夠了,城裡的老老少少,需要有人守護。
陳子定至死不屈,但臨死時,承認田六善說的也有理。雖然國家民族大義上,這樣苟安不對,但是他自幼生長在這裡,他也不願鄉親被屠殺。只要跪了的不是他,只要有人跪了能保護他的鄉親,他明裡不支援,暗裡也不反對。
事後,田六善果然對流亡團隊收到金援訊息的事,睜眼閉眼,每次剿匪雷聲大雨點小。於是大家心知肚明,正面打兩次,實在打不過,只得遠遠避開,儲存實力,等待援軍。
結果援軍沒到,兩國城下議和了。北*隊,大部隊有序退出,完全沒機會上前打。然後自己的軍隊回來了,領頭的一時間沒解散隊伍,一來呢,他們曾經冒著生命危險同敵人抗爭,沒功勞有苦勞吧,能不能給個說法呢?給個職位什麼的也好,給點獎賞是應該的吧?二來呢,他們在被打得落花流水過程中,確實做過些搶掠滅口的事。為了自己的生存,得有吃的啊,只能搶。你搶完了人,你逃了,被你搶的可不講什麼民族大義了,立刻就報警了,報兩次之後,那被搶的就面臨兩個選項,你是加入我們還是死?這人命在身,能不能免罪啊?
所以,正規軍將領立刻就收到民兵組織的招安請求與周圍平民的剿匪要求。
不巧的是,當時北部各地,因為敵軍來襲,政府軍撤退,出現了很多各自為政的小團伙武裝力量,有些給正規軍造成了不小麻煩,但是對正規軍來說,又不構成威脅,所以,派來接收永州的守備,命令剿匪。
很不幸,這一小群流匪,當日被放出城時,就都是精壯人群,又在不斷的爭鬥中掌握了戰鬥技巧,對付騎兵為主的北*隊,確實是一路敗逃,對於久未打仗的自己人,卻不是那麼容易對付的。
更糟的是,在永州守備追打的過程中,永州民兵遭遇了從北國回來的王僖帶領的一夥逃兵。
國家沒宣佈撤兵,就算是撤了兵,你臉上刺了花,沒軍令沒文書,你咋就回來了?雖然各地抓得不是特別起勁,抓到兩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