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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嗦半句。今天,在威逼利誘面前,你依舊保持男人本色。季處長要是知道,一定也會這樣讚歎的。來,為了義氣,咱共同乾一杯!”
聞聽這等讚揚,範堅強血氣翻湧,突然想到了劉胡蘭。
不過,他馬上予以否定:我一大男人,怎拿一丫頭片子自比?
喝了杯酒,嘖了嘖嘴,範堅強想說說對季處長的感覺。
畢竟,這個公私混淆,又特別摳門的季處長,範堅強對他也沒什麼好感。而且,他訓起人來,滿滿的全是官架子,派頭得以為自己是個奴隸主。再者,從上次交電話費的情形來判斷,他的生活作風確實有值得懷疑的地方。
“冠東啊,其實呢——”放下酒杯,範堅強準備暢談。
“其實什麼啊?範大哥,你別說了,我知道你就是個愛憎分明的人。關於那個于波,你瞭解的,可能還不如我多,你信不信?”陳冠東繼續斟酒,完全沒有往日的不靠譜。
範堅強好奇,暫時放棄了暢談季處長的想法,緊問:“你知道他什麼?趕緊給我說說,別哪天他得寸進尺,再來要挾我。咱也得準備些料兒,適當的時候,捏捏他的七寸。”
陳冠東壞笑了一下,然後兀自喝盡杯酒:“你別看他平時待人熱情,骨子裡全是齷齪的想法。有一段時間,他跟咱局長大人的老婆,搞得非常不清不楚。”
剛進環保局半年的陳冠東,居然知道如此重量級的訊息,讓範堅強立即感到不可思議。之所以說這個訊息是重量級的,主要還是因為這句話中的女人,竟然是堂堂局長的老婆。**,于波啊于波,你搞哪個女人不成,偏偏搞上了局長的第一夫人。知道麼?跟局長大人比,你就是一癩蛤蟆!
“哈哈,這傢伙,真是色膽包天,敢招惹局長的老婆!”範堅強覺得渾身舒暢,不由自主地端起酒杯自飲,然後問,“怎麼個不清不楚?你給咱說說。”
陳冠東又接連喝了數杯,彷彿要將喉嚨弄順暢:“別人巴結局長,是往局長家跑,給局長老婆手裡塞點啥的。他那混蛋倒好,沒去局長家裡幾次,就把局長老婆往外面帶。呵呵,他哪是往局長老婆手裡塞啊?而且塞的根本就是——”
聽完“根本就是”後面的名詞,範堅強打了個激靈,不禁破口大罵:“馬拉戈壁的,他口口聲聲說季處長生活作風有問題,原來自己的生活作風也不咋地啊!奶奶的,這狗日的傻*腦子,整個一被驢踢過的腦袋!冠東,你別說了,我全明白了。來來來,喝酒喝酒!”
陳冠東聽罷,哈哈大笑:“哈哈哈哈,範大哥,聽你罵人,我都覺得帶勁!你這個大哥,我是跟定了。往後,在環保局,咱相互照應著。閒著無聊,去我辦公室跑跑,多串串門兒!”
這天晚上,範堅強特別亢奮,一掃周身鬱悶。
又因為高興,他竟然忘記了暢談季處長的不是。
而這一忘記,到後來某一天知道真相後,他嚇得渾身出汗,心裡直喊幸運。
一瓶白酒喝完後,陳冠東舌頭有些打卷,卻提議說出去轉轉。
範堅強身板瘦弱,酒量卻不錯。這半斤酒,對他來說問題不大。
所以,他清醒地記得歐陽蘭白天的警告,不怎麼想出去。再說,被于波那麼一要挾,心裡確實有些犯虛:不是麼?還沒幹什麼呢,一不小心授人以柄,差點兒成了玩具。
“範——範大哥——你這樣就不夠意——意思了——我一直都沒機會請你喝回酒——何況嫂子不在家——不在家呀——走走走——咱出去——出去——”陳冠東越醉越厲害,舌頭卷得很離譜。
“冠東,我真不想出去。看你醉的,也別出去了。你家住哪兒?我送你回去!”
“範——範大——大哥啊——知道麼——我這心裡——其實比——比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