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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記得在上古時期，因為他生長在大人腳下，所以大人在他化形之後對他格外照顧，教他法術，庇佑他平安，因為他經常跟在大人身後，就連那些上古大佬見到他也會含笑問候一句。
可惜之後的大人……
&ldo;那就像餘不染他們那樣喊我老大吧。&rdo;寧清明的聲音打斷華禹舒的思緒，他抬起頭，對老大這個稱呼沒意見。
&ldo;妖怪局的餘不染？&rdo;
&ldo;你不是叫華禹舒嗎？&rdo;
倆人的問話幾乎異口同聲，華禹舒本有些傷感的心情被這默契衝散，臉上不由帶上了些笑，率先回答道：&ldo;我本名叫華禹，只不過在進入人類社會後在後面加了一個字。&rdo;
寧清明先是回了他，就是在妖怪局的餘不染，然後才繼續問道：&ldo;那府晨凱難道叫府晨？&rdo;
華禹舒點頭：&ldo;他本名的確叫府晨。&rdo;
說過這話，華禹舒猶豫了一下，還是說道：&ldo;大人，東皇太一也回來了。&rdo;
寧清明一怔，指尖在石桌上摩挲了下，然後才回道：&ldo;在不久前我見過他。&rdo;
&ldo;您身上的確有東皇鐘的氣息。&rdo;華禹舒從私心上來說是不想寧清明和東皇太一再有接觸的，畢竟寧清明會死也是因為東皇太一，但寧清明在上古時期就和東皇太一關係好也是不爭的事實，想從中斬斷他們的關係只怕只有道祖能做到了。
華禹舒頓了下，接著說道：&ldo;他現在在妖盟，我聽說，妖盟已經被他控制了大部分。&rdo;
妖盟畢竟還是妖怪多，而妖怪則天生就對東皇太一有種莫名的敬畏感，只要東皇太一想，控制妖盟只是時間早晚的問題。
&ldo;通天等人不在妖盟？&rdo;寧清明有些疑惑，論真的以武力來看的話，東皇太一明顯不是通天的對手，他既然能這麼順利就拿下妖盟，估計妖盟中也沒有聖人坐鎮。
華禹舒有些驚訝：&ldo;大人您已經見過通天教主了？聖人不插手妖盟之間的事，而除了聖人，在妖盟中，東皇太一的修為又有誰能反抗？&rdo;
寧清明現在對妖盟到底有哪些神仙還真不清楚，但就從上古時期來說，東皇太一能做到妖皇的位置，實力是無須質疑的。現在也的確有種說法，若不是妖族的沒落早已註定，那聖人的位置必有東皇太一。
不過雖然不知道妖盟，但他對通天還是略知一二的。
&ldo;你還喊他為教主？&rdo;寧清明想到雖然瀟灑如舊，但眉眼間隱隱有絲鬱氣的通天，不由嘆了口氣，&ldo;截教已滅。&rdo;
華禹舒渾身一震：&ldo;是華禹考慮不周……不過，自從大人你隕落之後，我也沒再見過通天教……大人。&rdo;
寧清明垂眸，沒有多說什麼，但見到故人讓他生出一種想要恢復記憶的衝動。
&ldo;你可知，我該如何恢復記憶？&rdo;寧清明看向華禹舒，問道。
華禹舒回：&ldo;可前去地府或者去尋道祖。&rdo;
&ldo;道祖那裡就算了……不過地府倒是可以一去。&rdo;寧清明說，&ldo;我沒去過地府，你知道地府之門從哪裡進嗎？&rdo;
&ldo;我陪您……&rdo;華禹舒的話還沒說完就被一道淡淡的聲音打斷。
&ldo;你要去地府做什麼？&rdo;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