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桌上的西瓜散發著清苦的澀味,因為是不合季節的東西,隱約夾雜著渾濁的泥腥氣,像一杯放了太久變餿的水。
可溫降永遠比他想的要更好一些,即便他才說出過傷人的話,過了一會兒,她還是調整好了心情,問他:「那你明天……還願意陪我一起上學嗎?」
他一時愣住,本來還以為她會生更久的氣。
喉結在西瓜散發出的黑綠的澀味中向下滾動了一二,他低聲回答:「……要是你想的話。」
雖然明年六月就要分別,但要是能多待一會兒的話……就多待一會兒吧。
就像是慢性死亡和安樂死之間的區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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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那之後,遲越又連著跟溫降上了幾天的學。
兩個人雖然還像之前那樣隔著一條小過道坐著,但溫降似乎被那天晚上的談話打擊到,即使看到他上課睡覺,也沒再提醒他,只是安安靜靜地專心寫自己的題目。
雖然她很想讓他和自己一起離開,但他要是不願意的話,就算只有一個人,她也一定會走的。
只不過遲越陪她上學的日子在週四的晚自習下課後就結束了。
他們才走出校門,那一幫人已經等候多時,很快把他們團團圍住。溫降已經有一段時間沒見到這群混混,第一時間只認出了其中的敖飛建,剩下的婁婁們都很面生。
但遲越認出了兩個九中的人,甚至還有十二中的,似乎是敖飛建從初中起就交好的鐵哥們兒,用他的話說,是「出過生入過死」的交情,臉上的表情微冷。
對面的人見到他,好整以暇地撣了撣自己褲子上的菸灰,又打算伸手去搭他的肩膀:「遲哥,今晚上時代盛典,咱們這麼多兄弟出面請你呢,總得給個面子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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