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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知是年紀的關係,還是今年冬天確實比往年冷,一直以來靠呢大衣過冬的田蕊,開始向羽絨服低頭。特別是看著謝宇胖乎乎的身子穿著大紅色的短款羽絨服時,覺得又可愛又暖和。快過年了,班上好多小孩子的衣服開始從深色慢慢往紅色系轉變,徐老師也應節組織老師們掛上了春聯、窗花、燈籠,整個環境看上去熱鬧且喜氣。
江一然的電話時常響起,田蕊不知道為什麼江一然就是不肯放過自己,是不是有的人就是這樣,我不再擁有你可也不允許你自己獨活,更加不能讓別人擁有你。雖然很不願承認,但偶爾田蕊還是會想起一些和江一然一起的畫面,可越是想起越讓田蕊清楚地明白自己原來早已不愛江一然,曾經以為的感情早被時間稀釋殆盡,只剩下無關愛情的回憶。可田蕊從不接電話,她不想讓江一然以任何方式瞭解到自己不愛他的事實,江一然總能輕易地探知田蕊的想法,這一點不可否認,所以她仍然希望江一然在心存僥倖和悔恨遺憾中度過,田蕊的對賭很少輸,一直以來她都賭江一然會後悔和那個女人複合,就如江一然當初所言,“如果不是因為兩人之間有問題,也不會分手。”
一年的時間去難過去釋懷已經夠了。人生還有很多事情等在前面,所以難過或者高興只要一小會就行了,不必要永遠沉溺。
剛上完課,勝宇的電話就來了。
“姐,上完課了嗎?”
“剛完,怎麼了?”接到勝宇電話的田蕊有一些開心,說不出什麼感覺就覺得心裡癢癢的,莫名想笑嘴角上揚。但田蕊很少在感情方面去窺視自己的內心,所以這些變化她從未感知。
“之前不是說請你吃飯嘛,今天周天你明天也不上課,就想著該兌現承諾了,免得又跟你好閨蜜吐槽我。”
“哈哈哈,那不是開玩笑嘛,肖蕭還真是什麼都跟你說。”
“那我發你地址吧,你自己過來一下,我有點事,就不來接你了,一會兒見?”
“好。”田蕊想了一想,“你忙要不下次吧?”
“不不不,不是,不用,我地址發你了,掛了!”
勝宇急匆匆地掛掉電話,同時訊息發了過來,是一個很陌生的地址,可勝宇總是能在這個田蕊本以為已經很熟悉的城市找到一些自己從未覺察過的新意,就像“知魚美”。
田蕊打車一路從擁堵到僻靜,要不是導航提示,田蕊真懷疑司機師傅準備隨時對自己圖謀不軌,果然天秤座時時刻刻都活在被迫害妄想症中。
車已經開到城郊,經過了一片花圃後錯落著出現了一些歐式小樓和玻璃房,也有不少車停在路邊。田蕊的出行軌跡都集中在市區、市中心,從不知道原來城郊這麼偏僻的地方居然有這樣一處靜地,興許有公眾號推薦過,只是田蕊沒有關注。
“到了。”司機師傅停車回頭。
田蕊探頭看了一眼,旁邊是一片小花圃,穿過花圃有一個白色簡歐玻璃房,“謝謝。”田蕊下車,往玻璃房走去。
天已經暗下來,地燈指引著前進的路。雖然是冬天但還是有很多耐寒的花爭奇鬥豔,何況南方的冬天本就沒有那麼寒冷,不像北方一到秋季便開始了無垠的蕭瑟和荒涼,不過田蕊非常喜歡這樣的蕭瑟與荒涼,似乎只要這樣就能與世隔絕。
漸漸走近田蕊聽到了陣陣鋼琴聲,暖黃的燈光從玻璃房透出來,遠遠看去像是一個會發光的八音盒或者說是一個會放音樂的風燈。
玻璃房門敞開著,走進去才發現原來這棟房子隔了兩層,一層是一個花房,在滿牆藤蔓和滿地花朵的簇擁下,田蕊好奇地往二樓走去,黑色的大衣在白色的背景和斑斕的花草中顯得格外出挑。鋼琴聲漸行漸清晰,田蕊聽出了這首曲子——《v letter》,是日本人創作的。田蕊十分欣賞喜歡日本的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