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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子，你是不是吃過一次靈液了，老實說？”
陳東點了點頭。
“哼，”他的雙眼眯得更緊了，一道厲芒，久久地停在陳東的身上。
“還想再吞一瓶是不是？再提升一個境界，你就能有希望了？”
陳東點頭。
“哈哈，再服一次靈液，知道是什麼滋味麼，老夫有幸當年試過一次。”
“什麼滋味？”
“痛不欲生！一個月裡連服兩次，就算手裡有天脈小還丹，依然痛不欲生，痛苦是頭一次服用的兩倍以上！怎麼樣，你還想要這個天脈小還丹麼？”
陳東毫不遲疑地點了點頭。
“我可以，家族規定，要拿貢獻點來換取。”
“貢獻點？”
“就是對我家族的貢獻，才能換取這類高階丹藥，要知道，天脈小還丹，已經達到了皓月初級的丹藥，坊間每粒價值一千金。貢獻點也在十點，對你來說倒是不難……”
“哦，我應該怎麼做？”
“記得你的武技《大戟九式》麼，你的《大戟九式》並不是得自家族，而且品階明顯高過家族中的《大戟九式》，如果你將這部功法交給藏書閣，就有一粒天脈小還丹賜你。”
陳東眼睛一亮。
“好，我這就把這部武技給您。”
“好，不過我再明說一點，即便有天脈小還丹，第二次吞服靈液，依然痛得你想死，你自己想清楚了。”
陳東微微點頭。
接下來，他就將自己的記憶深淵中《大戟九式》默寫了一本，交到了老陳歸手中。
老陳歸如獲至寶，反覆查半天，才將一粒蠟封的天脈小還丹，交到他的手中。
陳東猶豫了下，終於還是說道：“長老，能不能再給我一粒天脈小還丹……”
老陳歸忽地抬起頭來，兩眼厲芒如刀，死死地盯在陳東的臉上，陰沉沉地說道：“你為何非要打入前十呢？”
陳東猶豫了下，鄭重說道：“為那二十瓶靈液，也為了我爹，二級的小管事，對於我爹來說，足夠讓他榮耀半生了。此戰我非贏不可。”
“哦，原來是這樣，你知道不知道，連服三次的靈液，疼痛會讓你生不如死，你想想，經脈破掉修補，剛剛修補好，再破掉，刮骨生肌般地的疼痛，而且疼痛是疊加的，如果上一次能讓你痛不欲生，這一次讓你生不如死，你想好了，我倒是非常想成全你，因為你他媽的打了我兩個孫子，疼死你個小王八蛋，我才高興呢，怎麼樣，我手裡還有一粒天脈小還丹。”
“可是我的貢獻點怎麼辦……”
“你還有功法可以交給家族，我看得出來，你修煉的功法，應該很了得。”
“這個……我還不想交出來……”
“那好，算我借你一粒，只要你痛不欲生，我老人家就會非常高興，不過明天我見到你時，你必須是武者五重境，整整提升兩境才行，這樣才能證明你吞過了兩粒，要不然，我會毫不猶豫地奪回我的天脈小還丹，想跟我老人家玩心眼，只有死路一條。”
“好，算我借你的。”
陳東伸出手去。
老陳歸慢慢將另一粒蠟封天脈小還丹放在他的手上，陰沉沉地說道：“……寧肯疼死？”
陳東笑了：“呵呵，一場痛苦罷了，換取兩千天的苦修，您認為不值麼，我覺得很值得。明天，前十名就是我的了！”
少年笑得格外堅定，眼睛明亮得有如星辰。
老陳歸直盯著這雙眼睛
第24章 何為痛不欲生
從藏書閣出來，一路回到自家小院。
陳東頭也一回地鑽進了自己的後院之中。
對於從藏書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