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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反倒是給了煌煌一個機會。
葉婆婆坐在院中的石凳上，手裡有一下沒一下地摘著菜，看到司檸後立刻放下手裡的活，臉上帶著希望混合著忐忑，「姑娘。你回來了。」
「嗯。」司檸拿出小泥人點選了使用。
藍色的星光從小泥人身上湧出，小小的泥人被變大拉長，最終落地。
「煌……煌煌。」
葉婆婆顫抖著雙手，看著站在面前的孫女，粗糲的手指停在煌煌臉側不敢觸碰。
她不知道這樣的煌煌有什麼禁忌，會不會一碰就消散了。
她也不知道自己該怎麼和這樣的煌煌說話，頓在半空中粗糲的手指在寒風中微微顫抖。
這對祖孫從煌煌單方面的遙望終於變成了雙方的會面，卻迎來了短暫的沉默。
「姐姐。」煌煌抿了抿唇，拿出之前司檸給她的罐中蝶遞了過去，「姐姐，我能換那個冰蝴蝶麼？」
司檸蹲下去看著煌煌道：「怎麼了，是這個蝴蝶罐子不合心意麼？」
煌煌搖了搖頭，「是我不懂事，蝴蝶在牡丹鎮很難活。姐姐放了它吧。」說完將蝴蝶燈遞了過來。
司檸把蝴蝶冰雕遞了過去，接過蝴蝶燈走出小院子給子孫倆留出空間。
手裡的蝴蝶燈在中午的陽光下看起來並不明亮，「蝴蝶也是生命，煌煌這麼小都知道生命的珍貴。」
某些人卻肆意用生命謀取自己的利益，何其可嘆。
「奶奶，你看蝴蝶。」煌煌把冰蝴蝶小心地放在葉婆婆的手裡，「以後煌煌不在了，蝴蝶還能陪著奶奶。」
「奶奶，腰還疼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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