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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心急如焚:「不是狗?那您到底看見的是什麼啊?」
張老搖頭,還是那句話:「天太黑了。」
「好吧,」我有些遺憾,「當時你喊了一聲我馬上就跑了,事後才發現您沒跟上來,於是又原路返回,但還是沒找著你,只見了一地血和怪毛。」
張老嘴角抽了抽,驚訝的問:「你這傻孩子,當真是又原路跑回去了?」
「是啊。」
「那你可真的得給老祖宗燒高香了,祖宗在上,保佑你沒遇到那些怪物,不然也得落得像老頭現在這一身傷。」張老說著,鬱悶的晃了下頭,嘀咕道:老祖宗為啥保佑你卻不保佑我呢?
「聽張老您這麼一說,我感覺自己真的是被老祖宗保佑了。」
我心中暗暗想道:不然的話我怎麼稀里糊塗的去到了祖墳廟呢?
張老擺了擺手,神色鄭重的說道:「村後山本就怪事多,大半夜的我們上山本就是危險無比,但所幸大難不死,想必將來必有後福,不虧不虧。」
我佩服張老的這副心態,臥病在床還能說得好像自己中了彩票一樣。
「張老,昨晚我們大半夜上山的事情您不要對外說出去。」我想到自己昨晚被西裝男看見一眼,為了免得被追究到頭上來,便只能出此下策。
張老目光微妙的看了我一眼,問:「你這孩子是不是還有什麼事情瞞著老頭?」
我聳了聳肩,也不去隱瞞昨晚發生的事情:「我說我昨晚在山上看見張富水和一個西裝男勾肩搭背的,您信不?」
張老眉頭一皺:「西裝男?」
「嗯,咱們坐牛村應該沒有這一號人吧?」我問。
張老搖頭。
看來西裝男果然不是當地人。
我繼續說道:「我偷聽他們講話的時候被那西裝男給看見了,所以才請你不要把昨晚我們上山的事情說出去,不然肯定會被對方懷疑到我頭上來。」
張老沒有問我偷聽到了什麼話,而是一副無奈的表情說道:「老頭我倒是想保密,可這一身傷總不能對外說是在家摔的吧?」
「您就說您這是被狗咬的,村裡有不少人養狗,加上大夫不也說了您這傷是狗咬的嘛,肯定沒人會懷疑的。」我笑呵呵道。
張老臉色不太好看,恨得咬牙切齒的道:「該死,為什麼昨晚被咬的人不是你,要是你被咬,老頭我就可以看笑話了,而不是現在這樣反被你笑話。」
我哈哈大笑,問張老昨晚是怎麼逃生的,趕緊將逃命本領傳授給我。
帶過了上一個話題。
和張老聊了小半天,他說他累了,要眯一會兒,我藉口讓他睡前給我寫八個字。
大難不死必有後福。
張老寫了之後,我就告別離開了他家。
他知道我在外頭有別的藏身之地,自然不管我去哪。
我偷偷摸摸的回到了龐方家,剛進到了自己住的那所房間裡,卻看見龐方正板著臉坐在那等著我。
「回來了。」龐方面無表情的看向我問了一句,語氣古怪,就好像潑婦對一晚不歸的男人的怨氣。
「咳咳,我去打聽你要調查的事情了,喏,你看這是什麼?張老的親筆字!」我將張老寫的那八個字的紙張取出來,遞給了龐方。
龐方接過紙張,看著我的臉色終於好轉了,肉麻的說了一句:「寶貝,你幹得不錯。」
我渾身瞬間起雞皮疙瘩。
龐方好歹也是一個三十好幾的大男人,咋說話總是跟同性戀似的?該不會真是個同性戀吧。
「殺人兇手不是張老。」龐方認真的看了一會兒張老寫的八個字,然後給出了一個回復。
「這麼說就是張富水了?」我欣喜的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