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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更兇惡!它哪兒還敢跑攏來?”
程光清也哈哈大笑著,其神情完全象一個“調皮搗蛋”的少年郎。
而此時,那條被程光清打敗了的大黃狗,卻只能躲在主人家的屋簷下,遠遠地,更是無可奈何地朝著程光清和闞海嗷叫……
“程叔,這戶人家就是於根遠說的那個姓伍的村民的?”來到農舍側邊時,闞海向程光清小聲問道。
“嗯!”
程光清肯定地點了點頭,小聲應了一句。
“廢煤窖就在那房子後邊的岩石下,諾,你看這鐵水管就是從那邊伸出來的。”程光清又指著那戶農舍屋後邊對闞海說。
“走,我們先去洞口看看!”
踏著野草和潮溼的泥土,程光清和闞海朝那口廢煤窯洞口走過去。他們兩還沒走到洞口,便已經感覺到了一陣陰涼的氣息。而當他們完全站在洞口處時,每個人的全身都被好大的一團冷氣所籠罩,如同置身於一間凍庫!
廢煤窯洞裡黑漆漆的,目所能及的深度不超過十來米;然而,洞壁泉水墜落的“叮咚”聲不停地傳出來,在讓人覺得它如古樂般動聽的同時,又讓人感覺出它的深不可測;或許其已深入至黑山的心臟,也許是腳底;而那洞口邊一道一米高的石砌堵水牆上,清澈冰涼的泉水在汨汨流淌。最後,它們在堵水牆下的小溝裡彙整合一股清泉,潺潺的流出去——流進伍夢良屋後的一塊約半畝面積寬的田水裡……
“哇,好清亮的泉水!”
腮幫上還掛著汗珠的闞海趕緊蹲下了,挽起袖子便把雙手伸進那泉水裡,捧了小半捧泉水,一仰脖子喝進肚裡,“嘖嘖”感嘆道:
“真好喝,還略帶一點兒甜味!”
“息會兒再喝,否則,要涼肚子!”程光清關切地對闞海說道。
程光清凝視了一會兒汨汨流淌的泉水,目光順著那條小泥溝,一直望出去,淡然笑道:
“難莫怪要獨吞呢,大天干年晨,有這麼清亮的泉水,當然算得上是寶了。”
待兩人都喝過水,並用它洗過汗臉和手,程光清便把手深入到堵水牆裡面的水底去摸索。頓時,程光清伸進水裡的那隻手臂周圍湧起了陣陣渾濁的水來。
“簡直沒良心!”程光清從水底抓了一把泥土和石子,蹙著眉頭說道:
“為了不讓徐家凹的人有水吃,你看,這不是他(指伍夢良)塞的(泥巴)還是誰?”
“您能確定是他塞的?”闞海問道。
“肯定是,這硬泥巴是從水管裡掏出來的,根本不是水吸進去的,還不知道到底塞進去了多少呢。”程光清一邊說,一邊又把手伸進水裡,繼續去摳水管裡的泥巴。
“還沒摳完,手伸不進去了!”
程光清又掏出一把硬泥,氣憤地說道:“這老頭子也太過分了,不知下面所有的水管裡到底積了多少。你看,渾水一點沒被吸走,這說明現在水管根本沒有吸水,唉!”
程光清洗去附在手上的泥,站起身來。
正當程光清和闞海蹲在廢煤洞口查詢自來水管被堵塞的原因的時候,被大黃狗的嗷叫聲驚醒的伍夢良,不知何時已站在了他屋側邊的那棵釉子樹下。當他看見廢煤窯洞口有兩個人正背對著他在那裡蹲著,正欲責問是“啥子的幹活”,卻發現那位站起身來的老者竟是多年前在本公社當廣播員的程光清,不禁暗自尋思道:
“程站長不是早就進了縣城當官去了麼?怎的今天一大早帶了個陌生的年輕人到這千米高的廢煤洞來了?哦,對了,不是前兩天聽李政權說縣上要派工作組到村裡來麼?難道……”
正在他迷惑的瞬間,那位從地面站起身來的老者忽然轉過身來了。伍夢良正欲退回到土牆後面去躲避,然而,已經躲閃不及。他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