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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巴掌打在了使女的臉上。
使女忙下跪，&ldo;啪啪&rdo;甩自己耳光，&ldo;是奴婢不會說話，奴婢該死，還請夫人恕罪。&rdo;
&ldo;哼！&rdo;張氏冷哼一聲，拉著聲音道，&ldo;起來吧……本夫人心善，暫且饒了你這一次。&rdo;
&ldo;是是，多謝夫人，多謝夫人……&rdo;使女慌忙磕頭謝恩。
一個有名無實的王妃罷了，她還能怕她不成？真是恨不得那賤人死在宮裡，再也別回來！死？對啊，那賤人死了不就行了？這王妃之位就是自己的了……
張氏轉著眼珠回了房間，有使女奉上清酒，她心不在焉地喝了。心裡想著該如何做，既能除去王妃李氏，又不引火燒身。
&ldo;王爺喜歡喝梅花酒，夫人喜歡喝桂花酒。每次王爺和夫人對飲時，奴婢們都準備兩壺酒，若是有一樣器皿，能同時盛放兩種酒便好了，這樣夫人也能省去很多麻煩了。&rdo;使女一邊侍候她吃酒，一邊隨口說道。
&ldo;你說什麼？&rdo;張氏喝酒的動作一頓，目光灼灼地看著倒酒的使女。
&ldo;奴婢說錯話了……&rdo;使女&ldo;噗通&rdo;一聲跪下，&ldo;奴婢再也不敢多嘴了……&rdo;
&ldo;你起來說話。&rdo;張氏眼神晶亮，拉她起來，&ldo;你方才說了什麼，再說一遍。&rdo;
&ldo;夫人？&rdo;使女詫異。
&ldo;說吧。&rdo;張氏難得地對下人和顏悅色。
&ldo;是……&rdo;使女忐忑地看著她，吞吞吐吐著又把方才的話說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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