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血癥的症狀也愈來愈深。
高階的白鱗種壽命一直是個迷,因為他們通通都死於孤血癥的折磨,或早或晚。
現在的亞瑟並不記得自己現在是歡樂孤血癥,他只是迷失在痛苦的長河裡,難得遇到一絲清亮的慰藉,便不肯再撒手。
裴言一抬頭又忽然看見亞瑟沉默了下來,也沒在做那些古怪的動作,只是眼眸益發深邃,深海峽谷的一處出口,又是黯淡又是亮如翡翠。
這塊通透的翡翠裡又夾雜著一絲滅不掉的火星,閃著微妙的光,撲朔而迷離。
裴言一時看得有些失神,手指向下滑落,觸在他的臉龐。
他彷彿又是之前那個沒個正形的亞瑟,卻又彷彿是那個迷失自我的亞瑟。
裴言有些分不清,只是心裡升起一團火花,灼灼得想要跳出來。
我知道我愛他。
我為什麼不愛他?
喜歡與愛皆難得,人漫步在漫長的沙灘之中,難得有一粒金子主動落在你的足下,應當熱淚盈眶才是。
裴言側過頭,吻在他的嘴角。
亞瑟眼眸微微顫了顫,有些迷茫,似乎不知道接下來該怎麼回應,但是好在下一秒唇舌已經替他所剩無幾的大腦做出了反應。
裴言的唇是暖的,熾熱的情愛味道和冰冷的深海旋流對比著,亞瑟忍不住低吼了一聲,像是在發洩自己的情緒,然後忍不住環抱住對方的腰,深吻而下。
手下的肌膚冰涼而讓他難以自持,堅韌柔滑的觸感比美味細膩的玉鯛肉更讓他想要品味,他的吻從上往下落去,落在他的頸肩,舔舐著他柔軟又精緻的肩窩,情到難已處忍不住咬了一口,好聽見對方斷斷續續的呻吟。
裴言也靠在亞瑟的肩頭,亞瑟的唇舌靈活得宛如有自成一體的生命,曖昧蘇麻順著尾椎骨一路攀爬向上,他忍不住尾巴一縮,張嘴也咬著亞瑟肩膀處,不讓自己聲音溢位來。
隨著他尾巴一動,亞瑟的尾巴也忍不住勾上來,緊緊纏繞著他,從尾巴底端的位置慢慢向上,力道是正好能將他緊緊地縛住,像是寄生的野糙,緊緊地不肯放開。
隨著他纏上的尾巴,裴言皺著眉一顫,嘴下的力道也大了一點,鮮甜的血味兒從牙咬開的破口傳到他的舌尖。
尾巴的敏感處讓裴言忍不住想要甩開對方的舒服,亞瑟卻不準,而是更堅定地糾纏著他。
身上的吻痕益發沉重,資訊素分泌得有些過盛了,裴言眉目也少了兩分清明,側過頭去看著亞瑟修長的脖頸,然後順著它吻下去。
互相糾纏的兩具身體,似乎情事正濃,海底寒流縱然再深邃冰涼也無法阻止兩人彼此的交融。
兩條雪白的魚尾抵死纏綿在叢雜的珊瑚海里,那兩段沒有瑕疵的雪白色互相穿插在五色彩珊之間,偶爾錯過清亮的白金色,一眼不可望盡。
這應該是一個美妙的晚上,如果那條可憐的赤繇沒有打噴嚏的話。
那是一個……挺震天動地的噴嚏,三百米外餘音繞樑。
想來它應該委屈地隱忍了很久了,畢竟被打得那麼慘,然而最後實在沒忍住,於是和之前積壓的大概是一塊……爆發出來了。
如果只是一般的噴嚏也還好,但是……這實在是給人一種振聾發聵的感覺。
於是美妙的氣氛被毀了個七七八八,以至於裴言漸入佳境的身體直接僵住了。
亞瑟不管發沒發病前都是典型的臭不要臉,仗著自己長得好看從來那也不在乎周邊人什麼看法,之前是這樣現在就更是這樣了。
但是裴言就不是了。
裴言很敏感,雖然第三區也是比較沒羞沒臊的,但是裴言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