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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們剛到長江南岸兩日,早發至北岸的南楚探子就已經回報,東齊並未屯兵於北岸,相反地,北岸的東齊地界綿延數百里更是空無一人。看這樣子,無需渡河戰,南楚就可毫無顧忌地揮軍北上。
公子小白今日正召集了將領們緊急商討該如何應對。
“這小白公子看來不行,太冒進了些,訊息一回來就嚷嚷著要立刻渡河北上,也不管各地駐軍才剛集結,配合尚差,”聶憫又道,“我看即使有老奸巨猾如司徒榮及和司徒威霸在側,以後也可能會吃虧。”
“我看東齊那個也是個白痴,就讓兩個皇子相互狗咬狗,等他們咬夠了再說。”司徒凝香語不留情地答道,“我心裡的賬清楚,一個一個慢慢算。”
“你的賬清楚,海如的賬可糊塗。”
“噢?”
“他雖說不會幫手東齊的事情,可你覺得他能夠始終置身事外麼。”
司徒凝香想想,點頭道:“也對。我就覺得他近日來越發陰陽怪氣。以前還好,冷是冷了些,不過還是容易理解的。但近日來總是心不在焉,我總以為是對同帳的那個醫童心懷不滿,可是就算讓他們分居兩帳仍是日日若有所思。莫非真是為他那個什麼什麼師兄的事煩惱?”
“興許是另有隱情。”聶憫思索了片刻,漸漸停下腳步,疑惑道,“上次他讓你去幫忙察看那個雷雙的身上是否有什麼傷殘痕跡。他當時仍和雷雙同一營帳,為什麼不親自看呢?而且又為什麼要專看傷痕呢?”
“……”司徒凝香也隨他停了腳步,抬起烏眸,看進對方的眼睛。
相互默默對視,兩人心有靈犀已不是一日兩日的事情了,聶憫話中有話,司徒凝香自然聽得出來。
半晌,司徒凝香輕咳著笑了起來,道:“怎麼可能,你多心了。小林多半是在查什麼別的事情。”
一邊笑著,一邊重重地拍著對方的肩膀,好像遇到了什麼天大的荒謬可笑的事情。
這一刻,聶憫有一種想要將對方緊緊圈於懷中的願望。與二十多年前那種年輕的衝動完全不一樣的願望,完全不一樣的心情。
但是,此刻,不能。
曠天化野中,滔滔白江邊,連營軍帳前……白天的他們只是上下從屬。只有夜晚,他們才是聶憫和司徒凝香。所以只能
司徒凝香卻在聶憫有所舉動之前自行停了言動,突然間打了個大大的呵欠,末了還不忘罵句粗話道:“X的,天天這麼蹲點看司徒榮及壓孫玉乾,鐵打的身體也受不了。真想不出榮及老弟喜歡那個肥油白肉哪點,莫非因為手感好?孫玉乾也怪,莫非覺得司徒榮及那亮晶晶的禿瓢很帥?”
“……”聶憫無語,剛醞釀好的一番心情全都煙消雲散。
司徒凝香放開聶憫,舉步繼續向自己所在駐軍的營地走去。
過了營門,四處行走的兵丁後勤就多了,於是把聲音聚成一線又道:“昨夜那人又來了。”
聶憫知道他指的是誰。當日尚在湘漓郡營地時出現的那個極擅隱匿的神秘黑衣人,自那日之後再也沒出現。直到前日與昨日,又再度出動。
只是昨夜這次不同,在司徒榮及與孫玉乾完事之後,那個黑衣人就尾隨而去,看來對那兩人的藏身處已經是志在必得。
“下次若再遇見,我們也隨著追去看看究竟如何。”
“我們不是已經知道司徒榮及的藏身處了麼,還跟?莫非你又對那個黑衣人產生了興趣?”
“那可不是,你看那傢伙定是善於迷藥毒物。昨夜他是自我們埋伏的方向向司徒榮及那廝潛近。可是我們防止干擾,那一路上已經佈滿了迷霧迷粉,若非善於此道,怎可能躲得開去。”
聶憫想想,點頭道:“幸好他似乎以為那迷藥是司徒榮及佈下的,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