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膚,漸漸向下來到領口。我以為他要因這阻礙放棄了,有點放心,卻也有點失望,可是他的口唇並沒有離開,一隻手貼著被褥攬起我的腰,另一手蓋上了已經溼透的前襟。
只感到衣服輕輕一震,盤扣被震斷了,衣服就順著他的動作漸漸往下褪去。
我很是無奈於自己的無厘頭。
到了這個關口,竟還有餘力想些有的沒的。
原來……內力竟然可以這樣用的……莫非武林高手閒來無事都是當採花賊的?
他的牙與舌來到胸前,能清晰地感到面具的冰涼,不由又起了一陣顫慄,他卻於這時鬆開了手,撐起身子。
雖然身體仍然傳來陣陣難耐,但他的動作無疑緩解了一些,我總算有餘力睜開眼睛了。
入眼的景象十分迷濛,藥性還在燻炙著各種感覺,似乎看見他低頭看著我,緊緊地抿著唇,像是忍耐著什麼。然後一個抬手,取下了覆在面上的面具。
太迷濛,我看不清。
陳更?
沒有面具的,沒有掩飾的那個人?
但是我無法想更多,又一波強烈的藥性發作,無力地合上眼,把牙咬得死緊,不再讓任何聲音發出來。
笛遠心翩
'本章所附《金枝欲孽》_esc鍵可停止背景音樂'
眼下,不論想與不想,他已經解除了身上的束縛。
接著,是我的。
感覺如此清晰,他的每一分動作都在身上引發了更為劇烈的火焰。
是從什麼時候?
松林邊小池裡,他寵溺的語調?
中秋月底,眾人離去時,他一人舉杯獨酌的孤冷?
從他寬容甚至縱容地讓我隨意翻他書庫的書,讓我在他書房裡安置自己看書的小窩?
是因為他埋首案間的專注?
還是他等待著什麼、期待著什麼的嘆息?
又或者是,在他毫無戒備地取下了面具的這個時刻?
那他又是從什麼時候……
他的每一個動作都引起我的顫抖,直到他握上那個已經挺立的慾望,我輕哼一聲,終於有力氣抓住他的手臂。
“不想麼?”他的聲音有些戲謔,“到這程度了還固執?”
睜著迷離的眼看他,卻看不清。
他輕輕地笑了起來,執起我的雙手,固在我的背後壓著,重又握上那個難耐的地方。
也許是藥性太強,只是幾個捋弄,我就悶哼著傾瀉出來。
完全癱軟在過度消耗的餘韻中,腿間卻更加清晰地傳來他粗糙冰涼的大手探入的觸覺。他的手指似乎蘸了什麼,繞得身下冰冰涼的溼滑。
然後,下身傳來悶悶的疼痛。這疼痛似乎稍微抵消了身體的熱度,那帶著繭子的手指緩慢卻又順利地擠入我的身體,而後極有耐心地擴大著那個緊密的甬道。
藥性還沒過去,我仍是無法行動,漸起的燥熱重又橫衝直撞起來。加上他令人瘋狂的動作,已經無法再硬忍所有的聲息,在汗溼的錦被上低喘起來。
不知被弄了多久,只覺得越發漲得痠疼,有什麼想要出去,卻沒有任何作用,堵得胸口生生的痛。
他的氣息也漸漸重了,是從沒在他身上聽到過的那種紛亂,終於也把手抽出,一個傾身。
一股堅硬的熱意抵上了極為敏感的那裡。
他沒再多待,身子前壓,那股熱意就從已經潤溼的道口中穿透了進來。我悶哼了一聲,只能僵在他身下,劇顫著承受他的進入。
“別緊張,很快就好了,”他輕聲地在我耳邊說著,“很快就好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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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做了一個夢。
夢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