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幾年,見到最大的雪也就是小得不足小指甲蓋的魚鱗小雪。
雪景壯觀是壯觀了,可是,真TMD冷啊。
我寒了一下,不知是不是因為在這個身體呆久了,說話的口氣越來越男性化了,最近也有一些胸肌隆隆的武師過來跟我吃酒,吃到一半還捶著我的胸說:“梅小弟真是越來越有男子氣概了!”
NND,竟然跟我搞同性騷擾。
數九寒天,青陽宮宮眾已經搬到山腳下的山莊裡。我現在是陳更的貼身小廝,卻也不比別人輕鬆。
耳邊傳來主屋的側廂傳出的……這個那個的聲音。陳更今天好大的慾望,竟要了周妍一夜。
還好我早有先見之明脫離了苦海。陳更如今被諾言所困,不會來動我的,哈哈!否則……
我正難過地嚥了口口水,林海如房裡的跟讀小廝六兒卻一邊咬著熱騰騰的包子,一邊打院門前走過。
“喂,”我聽到動靜,趕緊回頭輕聲叫住了他,“小六子,過來!”
“小黑哥哥……”六兒滿口都是包子的熱氣,見我窩在牆根下跺腳,樂得咧開了嘴傻乎乎地向我跑來。
我有些想倒。
梅若影長得黑就罷了,偏偏還叫做若影。若影若影,影子不就是黑的麼,所以連帶著,我在僕從間的綽號也就順理成章地有了——小黑。
怎麼讓我想起《蠟筆小新》裡面那個小白?
“廚房裡還有包子沒?”
唉!反正就是長得黑又怎麼了。
“剛才還剩幾個,現在可能沒了吧。”六兒看我似乎是凍得厲害,趕緊把一個油紙包的包子遞過來,說道,“我吃一個也夠了,這個給小黑哥哥。”
“如此就多謝了,不愧是我的哥們!”我也不和他客氣,接了包子趕緊捂在懷裡保溫。
“小黑哥什麼時候才上我家院裡去呢?我家公子這幾天雖然不說,心裡也是念著你的……”
“哦?你還看得出來了?”
“自然自然,我家公子這兩天天天都在彈你留下的曲譜呢。”
我心裡一凜,上次只是熬不過他的軟磨硬泡,才無奈地奏了一曲鳳陽花鼓。那曲子對鄒家的女子來說是極為熟悉的,小時練指法時都要倒彈如流,在這兒卻是從未有過的譜。
他竟能聽一遍就記得住麼?
且不說林海如,就連這小六兒,看上去呆頭呆腦的,也能聽得出他是在彈我奏的曲。
我畢竟都是藉口說是授業師傅授藝時偷學的,如果他們記了譜去與梅若影的師傅對質,那豈不是要被拆穿了這個大牛皮?
不過想想,他們應該也不會為我一個不起眼的小童千山萬水地跑去南方找個戲子對話吧,忙把這些讓人冒冷汗的想法撇了。
“小黑哥哥在這兒幹啥?”他又問道。
“當門神。”我撇撇嘴說道,“小孩子家家的,什麼也不懂,還不快回你家院裡去侍候著。”
“哦,我知道了,不過我家公子說,今天沒什麼事,放我一天假。”
他呆呆的,也不知我是不想再和他說下去,只點著頭說話,也不離開。
我嘆了口氣,把話挑明,道:“宮主在此處,你還是快回避吧,免得等下宮主見我們閒聊要不高興。”
他呆了一呆,突然問道:“這不是周院的小院麼?宮主在這裡幹嘛?”
我幾乎要吐血,青陽宮主在他的妾室屋裡,還能幹什麼事情?
而且這異樣的聲音……
可是我也不忍教壞小孩,只得揮揮衣袖罵道:“賊小子,還不快去廚房告訴大娘,幫我留碗玉米梗子粥。”
他也被我使喚慣了,吐吐舌,連蹦帶跳地跑了。
我已經是站了一夜,又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