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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意思!
終於自那句話中察覺其中竟然有與自己密切相關的資訊,並且——是匪夷所思的資訊,梅若影驚奇得難以置信地大大睜開了眼睛。
再次睜眼,已經適應了側射入屋的光線,梅若影清楚地看到自己正躺在床上,床邊立著兩人,是聶憫和司徒凝香。
只有……這兩個年過四十的……男人。
若影是我親生……
——誰,親生了,誰……
——還有,從哪裡,生的……
梅若影腦袋一陣亂,好想從這個夢裡醒過來,這麼不切實際的夢,不做也罷。
床邊兩人又糾纏起來。
司徒凝香已經清晰感受到來自聶憫的怒火,他知道這個人平時是個木頭,少有情緒波動,但是若被激怒了,那可是個鬼見愁——不,恐怕閻王見了都得退避三舍。司徒凝香瑟縮了一下,仍不放棄地垂死掙扎,道:“可是,可是他與我不像!”
“難道就像我了?”聶憫淡淡地道,嘴角掛著讓人放鬆警惕的微笑。
“呃……”司徒凝香覺得全身發冷,呼吸都要被這個笑裡藏刀的微笑給哽住了。
“你似乎對我們西戧族還不太瞭解呢。”聶憫又上前一步,笑得越發溫柔了。
司徒凝香又後退了一步,才發現不知不覺中已經退無可退:“誰說不了解的!”
“噢?你都知道什麼了?”
“你們……你們……”
“說啊。”聶憫淺淺笑著,一手已經撐在牆上,將司徒凝香錮在自己和牆壁之間狹小的空間中。
“和常人不一樣。”
“哪裡不一樣啊?”
“那……那裡……”司徒凝香看向愛人雖近在咫尺,從這個角度卻絕對看不到的部分,嚥了口口水,能夠孕育子孫的那裡……
“哦?”
司徒凝香覺得聶憫眼光閃了閃,好像月夜中的狼王,頓時抽了抽嘴角,收回目光,正色凜然地道:“西戧不論男女,都能孕育子嗣。”
聶憫沒有答話,將自己又迫近了些。
梅若影躺在床上,為眼前的情景腦中一片空白,難以想象一代毒王竟然也有這麼駭怕的時候。而將他嚇得服服帖帖的人竟然是那個平時看起來忠厚老實的聶憫……這是什麼世道!
再一想,才想起江湖上傳說中的那個神醫也就是叫這個名字。
不會吧……這是什麼一團亂的關係!但是,確實,也應當如此,除了神醫,還有誰能有如此本事與毒王並駕齊驅?
不不,目前該思考的不是這個問題,而是——他是這兩個人親生?不是義子?
他正想著,又聽到司徒凝香假笑著的聲音:“不一樣的太多了,你讓我說哪個?宗國氏、綏鐵氏?千年一神人?”
“你似乎忘了,我們十五歲開智後,容貌身量才漸漸成長,與家人血緣無關,與經歷性情有關。”
聶憫一邊說著,一邊重重壓了下去,深深吻上司徒凝香。又過了半晌,直到被圈在牆間的人氣喘著掙動,聶憫才放了開來,剛才的陰沉一掃而空,笑聲舒爽地道:“記住,飛醋是不能亂吃的。”
他平時容讓司徒凝香已經慣了,更瞭解司徒凝香的性格,知他不是真的不信自己,而是乍然見到屬於西戧族人那種難言的絕美之下,驚訝得口不擇言的表現。只是既然難得這麼一個佔據上風的機會,小小懲罰一下又何妨。
梅若影見聶憫轉身正要坐回床邊,不知為何竟然覺得心虛無比,趕緊閉上眼睛,默唸著:“剛才什麼也沒看到,什麼也沒聽到……”
倒是聶憫,還沒坐上床,突然發現自己袖子被人扯著,回頭一看,正是愛人。
司徒凝香老臉一紅,不服氣地昂頭道:“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