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能比我年長,否則怎麼爭執在我面前也都是小孩子。”
那群后輩還要理論,被林海如從後面推了一把:“好了,我們今天是來看那兩個人的,他們最近安分嗎?”
聽他這麼問,幾個年輕人都閉了口。
“怎麼?”林海如又問。
“那兩個齷齪人是沒有打鬧的能力了,不過嘴裡不乾淨著呢。”
林海如抬頭看向聶憐,發現他眸中狠辣之色一閃而逝。暗自冷笑,當年那兩人欺負若影之時,必定不曾想到今日會有如此報應。他自己姑且不論,單是這位教主,就不知道會拿什麼方法將那兩人折磨回來。俗話說的果然不錯,善有善報,惡有惡報,不是不報,時候未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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閒話且擱置一旁,且說聶憐單請慶紅將一行三人引至村落中心一處半新的茅屋。這茅屋也沒上鎖,掀開簾子還沒進去,一陣惡臭撲鼻。
慶紅掩著鼻子,扯著聶憐硬是不讓他進:“那兩人身患髒病,進去怕過給了你。”
“不妨事,那不是髒病,是中了毒。”聶憐摸摸慶紅的腦袋,“你先回家好了,我們看完他們就走,也沒別的事情了。”
慶紅猶疑著看著三人,見他們沒有一點兒要離開的意思,也只能認命地道:“算了,進去就進去,反正髒病我以前在青樓裡時也見得多了。”
大概是兩人對答的聲音吵到了裡面的人,但聽一陣撕心裂肺般的喘氣聲響起,一個嘶啞的男人聲音道:“你奶奶個熊,你們媽的沒個好玩意兒,誰敢進來老子像當年幹司徒若影那樣乾死你們!”
聶憐愕然,即而不怒反笑,問慶紅:“你剛才在村口不是說他們嘴巴不乾淨?都是說這些?”
慶紅點頭,猶自憤恨地道:“無恥!齷齪!明明是他們做了卑鄙下流的事情,卻還如此汙衊別人的名聲,我第一個看不起這種人。雖然我是不認識那個司徒若影,但真想替那人踢這兩個畜生的屁股。”
“聽見了嗎?”聶憐朗聲笑著走進了屋子。
林海如隨手撒了一把藥粉,漸漸將屋內的腐臭給驅了。
慶紅和楚共幫忙把簾子和窗戶都開啟,外面溫暖的陽光照了進來,但只見房中擺設簡陋,屋中心是一個簡單的地灶,一旁打著一個地鋪,兩個男人相互依偎,其中一個正努力撐起身子。兩人均是滿面紅斑爛瘡,淡黃色的膿水沁出,也不知道被子底下的面板變成了什麼樣子。
“你是陳伍還是王老打?”聶憐看著撐坐起來的人。
“爺爺是你祖宗!”
“他是陳伍。”見那人沒有意思要回答,林海如道。
“哼哼,你既然自稱是我爺爺,然而又自稱是我祖宗,這輩份明顯不對,你丫的是流膿流到腦子裡去了吧,仙人闆闆的!”聶憐開口就是幾句渾話,也不知是打哪兒學來的。
楚共聽了大驚,以手掩嘴,作嬌羞狀,羞憤道:“良人,你是哪兒學的粗魯言語,要是被傳揚開去,可教奴家以後如何自處啊!”
聶憐翻了白眼望天,楚共最近的亢奮狀態逐漸讓他有了受不了的感覺。
就說吧,皇帝那個位置不是人呆的,硬是要把一個活潑好動的人變成死板莊重的樣子。這可不,楚共好不容易脫離那個位子,就像出了籠的豺狼虎豹,剛開始還戰戰兢兢小心翼翼的收好了獠牙,等到適應了外面的環境,才把原本被壓抑的個性發揮得一發不可收拾。甚至,有過之而無不及。
果然,已經變態了嗎?——聶憐以手撫額。
“你,你!”一個虛弱的聲音響起,聶憐看了過去,只見原本躺在地鋪上的王老打突然奮力掙扎著坐了起來。
“你,你,”王老打顫抖著手指著楚共,你了半天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