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算日趨穩定,他也可以隨時放手去與司徒氏為敵了。
顏承舊嘴角動了動,眉毛蹙了起來,卻沒說話。
“想說什麼,不妨直說。”
“其實,你可以不必親自去的。”頓了頓又補充道,“那裡……不安全。”
梅若影不答,只是看著他,眼裡看不出什麼神色。頓時,他只覺得自己唐突僭越,便再說不下去了。
正這時,門突然響了,顏承舊心中一輕,暗自鬆了口氣。心裡明白,自己無權也沒有立場干涉他的決定。即使擔心,也只能默默地守在一邊。只因為眼前這名青年是如斯心志堅毅,認定了目標便不會回首。光憑他,如何能夠阻攔?
少年將食盒遞給顏承舊,便立即退了出去。
顏承舊轉回身,將食盒放在廳中圓桌上,便要揭開蓋子。卻突然聽得一聲咳嗽,立時停手,不解地回望過去。
“其實……我一早就想說了,你不能先把手給洗了嗎?”
顏承舊看看自己的手,想了半天,才想到對方所指為何。不由笑了開去,道:“曉得替我噁心了?我看他那大肚子沉甸甸的,手感大概和糨糊一樣軟和黏糊,你還摸得下去?”
“我才猶豫了半晌而沒有下手,怎知道你愛好此道搶了先去?”
顏承舊懶得反駁,便岔開話題問道:“你剛才對那胖子下了什麼藥?”他剛才湊近那胖子時嗅到了些許極其隱蔽的氣息,若非他職業素養深厚,絕不會發現有異。只是不能確定究竟是哪種藥物。
“金槍倒。”梅若影淡淡地道。
金槍倒是他特製的不舉藥,原本是專備給鴇媽使用的。一泓閣對上門的客人十分挑剔,各個分店的鴇媽都是極有眼色的人物,要是見哪個上門開餐的客人行止不端、病態纏身,給那人嗅一點,便能讓人一整日內疲不能興。只是起效時間被控制在一刻鐘以後,又氣味甚微,且無毒副作用,至今無人察覺。
這藥若是單聞,並不會有什麼後遺症狀,但若握到男子雄風部位並以內力逼發,頓時便能讓那人雄風不再。
顏承舊一愣,神情間哪裡還有剛才邪肆倜儻的風範,呆怔下一舉恢復了少年時期那種的文秀青澀。
“怎麼了?”梅若影奇道,思索了片刻才大訝道,“難道你給他的不是不舉之藥嗎?”
顏承舊這才苦笑道:“是七日極樂……”
這次便輪到若影瞠目結舌,半晌後,一隻手捂上自己的嘴唇,悶聲笑了出來。
那七日極樂是他年前做試驗時無意間提煉出的一種春藥,以內力逼發後後勁極大,能讓人七日下不了床。其後若無解藥,也是讓人覺得疲不能興,終生不舉。
這兩種藥原本也並無稀奇之處,只是七日極樂和金槍倒加在一塊兒……那錢府尹第一日既然無法主動行人事,又該如何發洩慾火焚身的苦楚?
“怎麼辦?”顏承舊道。
“咱閣裡是不會有哪個公子願意給他洩火的了,讓他自己忍去。如果他實在願意屈居人下,還可以去楚芳樓的哪。”頓了頓又道,“你做得這麼絕,就不怕他懷恨報復?”
“哪裡敢報復,我吩咐他以後每月到此領取解藥。那廝雖然手感噁心,不過也挺划算,以後在寧城就多了一個地頭蛇靠山了,哈哈!”想起那堂堂“朝廷命官”為免丟人現眼,慘白著臉色回家洩火的模樣,他不由得嘲諷地笑了出來。在司徒氏掌控時哪曾有過如此輕鬆愜意的心情,便是他的師父們,也是想也不敢想的。
“枰鈞常說你行事亦正亦邪、出人意料,需要好好管束,我原本不信,今日算見識到了,你就不怕他聲張出去?”
顏承舊挑眉看著他,邪笑道:“你究竟是不是男人哪,事關……的問題,有誰願意讓人知道自己不能?莫非,是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