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倒也算方便。
黃總說有專案要跟容淵談，當真是有正事要談，只是平日裡碰不上容淵，去他公司又見不到人。
他侃侃而談，容淵偶爾應上兩句，像是對他所說的專案毫無興趣。
沈鴛插不上話，只能安靜地坐於一側，菜上後，還能吃點兒東西，不至於餓肚子。
黃總說得累了，大抵是看清楚了容淵的態度，換了話題，點到了沈鴛。
“沈小姐既然有三少這層關係，怎麼不找三少投資你的新片？”
容淵看向沈鴛，等著她回話。
沈鴛故作鎮定，微笑著說：“三少投資的是大專案，我這個專案小，入不了他的眼。”
容淵揚眉一笑，“把我說得這麼市儈？”
沈鴛討好地回，“沒有，只是覺得三少是做大生意的人，我這就是小打小鬧。”
容淵，“我以為沈小姐做電影是很認真的，卻沒想到是小打小鬧鬧著玩兒，既然如此，索性別幹了！”
沈鴛，“……”
容淵，“省得浪費自己的時間精力，也浪費投資人的錢。”
沈鴛，“…………”
他嘴巴一向這麼惡毒的嗎？
氣氛多少有點尷尬，黃總笑著打圓場，“沈小姐上部電影，雖說是個小成本，但還是拍得不錯的，也算是小有成績。”
容淵漫不經心地問，“黃總決定投資她的新電影？”
黃總的眼珠子在兩人之間來回轉，莫名覺得壓力倍增。
他是說投呢？還是說不投呢？
黃總摸不準容淵的意思，怕說得不好聽得罪了容淵，那他的大專案可就一點兒戲都沒有啦！
他心思活絡，腆著臉說：“三少若是想玩一玩，我也可以跟著一起玩玩。”
容淵似笑非笑，“我都是單獨一個人玩兒，不帶別人。”
黃總懊悔地拍拍嘴，賠禮道歉，“是我說錯了話，對不住三少了！”
容淵手指點點桌面，“道歉可不能光說，我看黃總酒量不錯，多喝兩杯？”
黃總哪會拒絕，倒了滿滿一杯，二話不說，一飲而盡。
他覷著容淵的臉色，又連著喝了兩杯，才見他像是滿意了，稍稍鬆口氣。
沈鴛獨自與容淵相處時，雖覺得有點壓迫感，但不會像有其他人在場時這般強烈。
此時此刻看黃總討好容淵的姿態，才真真切切地感覺到了他不露痕跡的強勢。
沈鴛胡思亂想之際，與容淵的眼神撞到了一起，她心頭一震，下意識露出一點笑。
容淵嘴角輕揚，“沈小姐，我是不是耽誤了你的正事？”
沈鴛，“沒有。”
容淵，“這麼好的機會，不知道爭取，怎麼能把事兒辦成？”
沈鴛，“……”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