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宗政給他喝的,便是催情之物,這東西似乎成了他每月必購置的物品,人不聽話,只能如此。
那藥勁很猛,有時候都能把攻方做到虛脫,而這相對的,承認之人也必然要付出代價。宗政早就不在乎,只要能和他生死糾纏,皆無所謂!
杭簡行開啟的襯衫下隱隱約約可見的面板開始泛紅,整個人像喝醉了一樣,雙眼變得模糊,沒過多久,他只能任憑藥性操控,一點點失去理智。
那晚,他們不知瘋狂了多久,客廳裡到處是他們歡愛的痕跡,沙發到茶几,茶几到地板……最後,杭簡行躺倒在宗政身上,全身的力氣都被抽乾,而他睜著的雙眼,終於恢復清明。
那雙眼,就像毫無生機的死人眼一般,來自地獄的凝視,恐怖如斯。而身下的宗政,身子骨散架了一般,再也沒有力氣禁錮杭簡行,也沒這必要了。
杭簡行慢慢爬起,坐在一邊靠著沙發緩緩閉上雙眼,為什麼這個藥不能連帶自己的記憶一塊抹去,事後還如此清晰,讓他深惡痛絕!
杭簡行不再顧及自己的形象,赤o著身體顫巍巍站起,拖著無力的身軀,往浴室走去。
&ldo;以後,不用去看你媽。&rdo;
杭簡行聽言停了片刻,沒轉頭與人爭辯,整個人都已失了靈魂,去了心,還有什麼值得去爭?他不過是宗政家一個物件,從他為了錢開始,已經沒了權力。
杭簡行泡在浴缸裡,本想借著熱水稍稍暖和自己的身體,可沒多久,整缸水失去溫度,他在水裡顫抖,也不願起身出去。
似乎就是八年前的這個時間,他找上了杭簡行求他幫忙。當時的宗政單很爽快就答應了,借了自己20萬,沒圈定期限。他很感激,這二十萬讓他看到了可能,所以從那時起,他不再刻意拒絕宗政的一些要求。陪他看電影,陪他旅行,幾乎所有時間都花在宗政身上。
他當時就隱隱產生一些罪惡感,覺得是用自己的時間和人,去換取那份錢。可他還能說服自己:只要以後工作掙了錢,還清了,便各不相欠,現在只是在還一份人情。
不過,他還是低估了現實的殘酷,以及宗政對自己的感情。
除夕前夜,許久不見的爸爸回家,他滿心歡喜的去機場迎接,卻看到一個形如骷髏的陌生男子。杭簡行一眼看出端倪,爸爸一直迴避他的視線,避而不談那幾個月他究竟去了哪裡,幹了什麼。那一刻起,杭簡行就似乎預知到未來,再也沒有一絲光明。
爸爸在那晚從房間跳樓自殺,留下兩份遺書,又有一筆巨額賭債。
杭簡行從窒息的感覺中醒來,頓時清醒的他發現自己原來在浴缸中睡著,整個鼻腔都還是溺水的衝擊感,讓他暫時忘了方才夢中的絕望。
睫毛上還掛著水珠,低垂的眉眼在思考,他原來一直是個懦夫,即使到了這般田地,他還是沒有勇氣離開這塵世。他怕死,所以卑微的活著,然而就是怕,讓他一步步失去所有。
杭簡行隨意披著浴巾走出浴室,已經半夜兩點,回到臥室卻發現宗政並不在,他停在門口看了眼不遠處宗政的書房,微微垂首。考慮片刻後,悄悄走到書房前推開門,見到了此刻正狼狽地給自己上藥的宗政單。
宗政單光著下半身瞧了眼杭簡行,也不在意他站在那,很淡定的給自己後tg上藥。這就是他下猛藥的代價。
杭簡行觀察片刻,走過去坐在他身邊,接過他手裡的藥膏,幫他上藥,全程無言。
冰涼的藥膏抹在私chu,昏黃燈光下宗政隱約可見的紅了耳根,他趴在躺椅上享受這一待遇,同樣默不作聲。
杭簡行也想不明白,為何自己還能淡定自若的坐在他身邊幫他上藥,明明方才恨透了他。
他想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