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欲,不惜背叛研究院,將國家和人民置於危險之中嗎?”
男人臉色微微變了一變,但很快又恢復了那副妖邪的笑容:“盛院士,你還是太天真了。”
“這個世界本就沒有絕對的對錯與黑白,我們所做的一切,也不過是為了追尋我們心中的理想罷了。”
盛安織近乎咬牙切齒:“所以你們的理想就是建在傷害他人的基礎上!研究院怎麼就出了你們這樣的敗類?”
顧清寄拍了拍盛安織的手,以作安撫:“別跟他廢話了,直接動手吧。”
盛安織同她對視一眼,突然沒頭沒尾地問:“如果我遠不如自己表現出來的這麼好,那你還愛我嗎?”
顧清寄毫不遲疑:“愛!你的哪一面我都願意去了解,去接納,不管怎麼樣,我愛你永遠不會改變。”
“有你這句話我就放心了,”盛安織意味不明地揚唇一笑:“惜墨,給我畫一套骸碎分切儀!”
聽到命令後,宋惜墨控制不住地膝下一軟,差點跪在地上,還好被盛有羲眼疾手快地扶了一把。
盛有羲沒聽太清,問宋惜墨:“那是什麼東西?”
宋惜墨心有餘悸:“一套肢解犯人用的精密儀器,當時看了一次,嚇得我做了一個星期的噩夢。”
“怪不得師姐讓我們別怕,這能不怕嗎?你是沒見過那場面有多殘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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盛有羲突然就不想看了。
宋惜墨害怕歸害怕,但還是開啟電子光屏,給畫了一套骸碎分切儀出來。
盛有羲假笑兩聲:“姐,我改變主意了,我和郭先生先陪著婆婆去獲得森林的傳承吧。”
盛安織自然不會反對:“好,記得小心點。”
宋惜墨吞了吞口水:“師姐,多個人就多份力量,我也去幫忙吧。”
盛安織也不為難她:“好,去吧。”
郭析庭看向顧清寄,顧清寄言簡意賅:“去吧,這個副本太不安全,我們還是儘快脫離為好。”
郭析庭低眉順眼:“是。”
三人拉走了巫婆,顧清寄接過了按著男人的任務。
盛安織冷靜地看著他:“你說你熱愛科研。”
男人毫不猶豫:“是。”
盛安織繼續道:“你還說死在我手裡是一種榮耀。”
“是,盛院士,落在你手上,我逃脫的可能性微乎其微,與其為了逃跑失了風度,不如痛快一死。”
“好,我給你一個機會,就看你能不能忍下來了,我誠摯地要求,不,邀請你體驗一下骸碎分切儀的威力。”
說完,她扭頭吩咐顧清寄:“按好他。”
顧清寄也猜到了她要做什麼:“沒問題。”
盛安織走到骸碎分切儀前,面無表情地操控起這臺精密的機械裝置。
冰冷的金屬臂緩緩移動,精準地夾住了神秘男人,顧清寄也鬆手,回到了盛安織旁邊。
隨著機械的啟動,鋒利的刀刃無情地切入,先從手指開始,一點點地將其切斷,鮮血汩汩流出。
男人發出淒厲的慘叫。
接著是手臂,機械臂以一種穩定而殘忍的節奏,緩慢而堅決地將手臂從肩部卸下,骨肉分離的聲音更加令人毛骨悚然。
然後是腿部,巨大的力量將腿生生扯離身體,男人在極度的痛苦中開始瘋狂掙扎,但卻被牢牢固定在實驗臺上無法掙脫。
顧清寄都差點看的不忍心了,但盛安織的臉上卻沒有半分表情,美麗得近乎殘酷。
她的每一個操作都精確得如同一場冷酷的手術,沒有絲毫的憐憫,只有對這種殘忍行為的專注和執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