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電話是王娟的孃家打來的,說是他們開的小餐館忽然被停業整頓了。“可我們家的小餐館不是一直本本分分地經營,衛生也達標,為什麼忽然被停業整頓了?”
王娟火急火燎地發問。王娟的弟弟說:“這就要問你了。”
“問我?為什麼?”
王娟其實已經即刻想到今天凌嫿和傅佑寒的事情。只是,她的心裡還是抱著最後的僥倖而已。但她弟弟的回答,讓她這最後一絲僥倖也瞬間當然無存。“那負責人說得問我姐,看看她是不是和傅家的人起衝突了。說是這次停業整頓,是傅家那邊在施壓。”
所以王娟的弟弟才在被停業整頓後的第一時間,打來了這通電話。“姐,你家是不是得罪了傅家人?要是的話,趕緊去和人家道歉。我這小餐館還要養活咱們家十幾口人呢!要是停業一個月,全家都得喝西北風了。”
結束和弟弟的通話後,王娟一臉煞白地跌坐在沙發上。“怎麼會這樣呢,那孩子不是姓凌嗎?怎麼和傅氏牽連上了?”
她喃喃自語時,她丈夫想到了什麼,忽然問她:“你今天得罪了一個姓凌的孩子?那孩子多大?”
“她在我帶的班級,今年高三了。”
因為凌嫿成績一直比較拉胯,再加上尋常也不穿什麼牌子貨,所以王娟以為她沒錢沒勢,可以用來撒氣。“高三?那就對得上了,是傅家長子的小女兒。十幾年前,我當時還是公司的實習生,就聽到公司內部在傳傅家長子離婚,前妻帶走了一雙兒女,並跟她改姓凌。”
當時公司裡傳得沸沸揚揚的,只是隨著時間的推移,這些也從人們的記憶中逐漸淡去。若不是今天妻子惹了這麼一些事情,他也未必能想得起來。“所以,她真是傅家的人?”
王娟還想起了傅佑寒,近乎絕望地嘀咕著。“難怪我覺得他那麼眼熟,原來那就是傅三爺啊。”
她的丈夫聽到這話,連忙問道:“你見到傅三爺了?”
王娟此時已經面如死灰,靠在沙發上呆滯地盯著天花板:“我何止是見到了。我還和他起了正面衝突。”
“怎麼回事?”
在孩子和丈夫的追問下,王娟總算把今天得罪傅佑寒的整個過程說了出來。“媽,您怎麼能這麼糊塗呢?”
“我就說你別總仗著我們家有點存款,到處盛氣凌人,你就是不聽。你看,現在踢到了鐵板上了吧?”
但他們也知道現在後悔於事無補,三人商量了下,決定讓王娟明天去學校給凌嫿公開賠禮道歉……*另一邊,傅佑寒帶著姜沫兮和凌嫿剛出校門。凌嫿就嚷嚷著:“小叔,我好餓。”
於是,傅佑寒便讓池敬開車,去了最近的中餐廳。餐廳包廂內的桌子,是頗具古典韻味的方形桌。凌嫿在挨著傅佑寒的一側落座,姜沫兮則坐在傅佑寒的對面。服務員送來一壺熱茶,傅佑寒便隨之倒了一杯,遞給姜沫兮。姜沫兮看著凌嫿餓得嗷嗷待哺的樣子,又將這杯熱茶遞給了凌嫿。傅佑寒沒說什麼,又倒了另一杯熱茶遞給姜沫兮,最後才給自己倒了一杯。凌嫿接下熱茶,喝了幾口緩解了下飢餓感後,又好像意識到了什麼。她的視線在傅佑寒和初夏之間徘徊了下,最後又定格在自己手中那杯熱茶上。這時,傅佑寒已經點完了菜,還吩咐服務員:“送三把叉子過來,還有螃蟹的殼都處理乾淨。”
….
很快,服務員把叉子送來了。只見傅佑寒直接取了一把叉子,遞給了姜沫兮。剩下的兩把叉子,是服務員分別送到傅佑寒和凌嫿的跟前。凌嫿看著那一幕,小小的瓜子臉,大大的問號。不過那些疑惑,隨著服務員端上菜餚,都被凌嫿拋到後腦勺了。這家餐廳的味道不錯,食材也特別新鮮。這當中凌嫿最喜歡的,還是那道鹽焗蟹。大大的梭
子蟹,肉都被剝出來小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