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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帥英俊瀟灑,風流無羈,我娘她自是會看上你的。”
屋子裡瞬間,就出現了一陣壓抑的靜默,除了無花,幾人大氣都喘不出來了。
就連萬事不關心的一點紅,擦劍的手都停了下來。
楚留香臉上的笑容僵硬著,打破幾人之間冷汗迭出的沉默道:“這不可能吧?”
無花收回目光,走至楚留香身邊坐下,捧起茶杯微笑道:“怎的就不可能了?你活著就是證據。”
庭園的邊角處,一個年輕的小廝提著慢慢兩大桶水,到了那一直在馬匹駱駝身邊的大漢面前,擦著額頭的汗哼了聲,道:“石駝,這水我給你弄好了,你省點用,不值當的對這幾頭畜生這麼用心。”
他說了話後,也知道對方完全沒有聽見,不過還是忍不住想要抱怨一番罷了。
誰都知道,在這靠近沙漠的邊城裡,最重要的就是水,而這大漢的舉動,在別人眼裡無疑是種極度的浪費。
而且看著對方仍舊細緻認真的做著自己的事,小廝就知道自己這回的抱怨完全算是又白費了力氣。
這一座園子裡頭,除了姬冰雁,沒人能與這漢子進行哪怕一丁點的溝通。
在這個漢子心裡,他們這些人興許還不如這些畜生了。
與這個又聾又啞又瞎的漢子說話,完全是他自己給自己找不自在。
可是小廝卻是不知道,在他轉身走了以後,石駝卻是慢慢的轉回了身,將臉面向了另一處。
那裡開著一扇窗戶。
而先前的無花,正是站在那裡往外看的。
深入沙漠行路難
姬冰雁在沙漠邊緣的小鎮花了比酒還貴的錢買了十幾大羊皮袋清水,將它們仔細的固定在駝峰上後,才招呼了眾人在將近黃昏的時候進入沙漠。
這時的太陽雖然已經漸漸偏西直至沒到地邊,而白天殘餘的熱度卻仍舊漫布在四周,讓初進沙漠的楚留香和胡鐵花一點紅都蹙了眉頭。
但卻用不了多久,胡鐵花就恨不得再把那太陽從地底下重新拽出來。
冷。
刺骨的冷。
這沙漠裡炙熱的溫度好似也隨著太陽倏然消失一般,緊接著而來的,彷彿就是帶著冰渣的寒意,刮在臉上的冷風,都像是銳利的尖刀一樣。
直到他們找到了一處避風的沙丘,在其後搭起了帳篷,生起了火,胡鐵花才覺得自己總算是又活了過來。
胡鐵花看著石駝將駱駝圈成一圈,用駝峰擋住了火花,又看著對方隨即遠遠的坐在一邊,仰望著天空。
在這片星空的照耀下,他麻石一般的臉也好像更醜,更冷,其間的神色也很是奇異。
說他自卑的不敢過來享受他們的溫暖與歡樂,這卻是不太像的。
在這寒冷寂靜的夜色裡,他看來竟像是個被放逐的倨傲帝王,一直默默忍受著這深沉無際的寂寞、痛苦、屈辱。
因而他也不屑與他們這群人為伍,彷彿嫌棄他們這群人是長蟲臭蟲一般,惹人厭惡。
胡鐵花已經聽姬冰雁說過了這人的厲害。
在這大沙漠裡,任何一個正常的人,恐怕都沒有這個又瞎又聾又啞的人厲害。
其他人即便都會在令人恐怖的沙漠裡失去生命,而只有這個人卻能活下去。
他不僅有著本事讓一群駱駝馬匹按著他的意思辦事,而且還能走著路就睡著,即使他睡著的時候也睜著眼睛。
胡鐵花以前曾經很佩服無花,因為那個傢伙竟然被人害得眼睛瞎了,武功也沒了,卻還能在他們面前談笑自若。
而此時他卻又更加佩服這個神神秘秘的石駝了。
因為他實在無法想象,若是自己被人當成一匹拉磨的驢子,整整拉了一年的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