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息說了後,除了劉慧珍外,其他三人不淡定了。
“啥,咱大閨女要訂婚,她啥時候處的物件?
莫不是出了什麼意外,還是定的鄉下小子?”
王慶山都吃不下麵條了。
平日裡想吃口細糧可不容易,一個月就那麼幾斤。
今天好不容易吃一回,坨了不說,又聽了這訊息,一點胃口都沒了。
“是呀,媽,你沒問問他倆啥時候處的物件,家裡都有些啥人嗎?我可是聽說,鄉下老婆子,最愛欺負兒媳婦了。”
王如風說道。
王如詩撂下筷子,也吃不下去了。
“不行,我得查查我有多少存款,媽訂票吧。
我得去看看我姐,要是那家人不好,打死也得把我姐給接回來。
我姐太可憐了。”
王如詩說著說著,眼淚都要掉下來了。
劉慧珍經過了一下午的魂遊天外,現在她淡定得很。
“行了,瞅瞅你們,一個兩個的,一點事兒都經不起的樣子。
不就是訂婚嗎?怕啥?
咱們全家一起過去看看,行,咱就同意,不行,咱就不同意。
大不了,咱們去知青辦,把大姑娘給調到別的生產隊就行了。
當然這是最糟糕的結果。
我聽說那小夥子還不錯,今天還特意跟我通了話。
現在已經是連長了,
他說回去後努努力,爭取早點上個臺階,然後讓大姑娘隨軍。
家裡三兒子,沒有大姑姐小姑子的,小弟媳婦也是個知青,據說是挺好相處的。”
王慶山、王如風、王如詩……
顯然是想問“你為啥不早說?”
劉慧珍說完,端起已經成了糊糊的麵條,
夾了塊鹹菜,唏哩呼嚕地吃了起來,根本不看那爺仨的蠢樣子。
外面突然響起了拍門聲。
咣噹咣噹的,還挺響的。
王慶山拿著手電到了大門口。
問了是誰,葛春暉自來熟道,
“這是王如畫的家嗎?我叫葛春暉,是她物件的戰友。
得我那戰友的指示,買了大年初一去東北的火車票,這不就給叔你們送來了。”
哎呦喂,這可真是瞌睡來了送枕頭,
王慶山正憋屈著,不知道大閨女物件的底細呢。
這有人打聽了,趕快把人給讓進了屋。
葛春暉一進門,見王家的飯桌子還沒撤下去呢,就有點尷尬了。
“我這來的好像不太是時候,可又怕太晚了再過來,你們都休息了。那什麼,這是四張車票。
我戰友,哦,就是肖陽剛都安排好了,你們那邊,他會去接你們的。”
饒是葛春暉見過大場面,可被這一家子八隻眼睛,看得愣是有點毛毛的。
這比三堂會審還多一堂。
在王如詩端了一碗薑湯,王如風遞上一隻香菸後,葛春暉把肖陽剛給賣了個乾乾淨淨。
就差把他知道的糗事都說出來了。
等他講完了,王家人基本可以斷定,這倆人絕對玩兒的是一見鍾情。
就更不放心了。
看著是大年初一的票,這一對向來不喜歡欠別人人情的夫妻倆,居然神同步想到一塊兒去了。
“那個小葛呀,你叔跟我都是沒本事的,那個我大閨女去東北插隊都兩年了,
這突然聽說她要定親了,這心裡頭呀七上八下的。
這票,你看能不能幫忙換個時間,就定在三十兒晚上行不?我們也不在家過年了。
能早一天看到我大閨女,早一天放心不是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