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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算是下了毒我也不怕,只要毒不死我,我就能從林微微身上咬下一塊肉。”
“瘋子。”王如畫翻了個白眼兒。
“男知青那屋也過來吧,林知青給拿了喜糖,每人兩塊。”
王如畫的聲音不小。
很快各屋的知青都出來了,每人領了兩塊糖都很高興。
江琴吃著嘴裡的糖,眼神兒卻很不屑。
“哼,拽的跟個二五八萬似的,還不是嫁了個泥腿子。
就知道她沒個好嘚瑟,沒搬出去之前不訂婚,不找物件的。
搬出去沒幾天這就訂婚了。
也不知道肚子裡是不是揣了野種了?”
正吃著糖的知青們,不可置信地看向江琴。
王如畫走上前,啪啪兩巴掌下去,江琴的臉就腫了。
“真是不怕噎死,吃著人家給的糖還編排人家,
你知道你說的這話傳出去,會給林知青帶來什麼後果嗎?
你媽把你生出來,就是讓你長張嘴,到處噴糞的嗎?
上次編排林知青,害的她被人盯上,逼得林知青不得不抓緊時間給自己找個物件。
你現在還編排人家,我就問你,對你有什麼好處?”
王如畫實在是氣不過,感覺這江琴整個就一神經病。
被打懵了的江琴,捂著臉,爆發了。
“王如畫,你個賤人,你敢打我,我跟你拼了。”
說著便朝王如畫身上撲去。
王如畫一個側身躲過了江琴的撞擊。回身朝著江琴的屁股就是一腳。
本來因為慣性原因,朝前撲去的江琴就站立不穩,被王如畫這麼一腳,一下子撲倒在地。
“啊……我的鼻子、我的臉,王如畫我要殺了你……”
抬起頭的江琴,那張臉已經不能看了,額頭上滿是擦傷。
本就不高挺的鼻子,也因為受到摩擦,鼻尖上滿是細密的小口子,鼻孔裡留下兩管鼻血。
嘴唇也磕破了。樣子那叫一個慘。
王如畫也很意外,江琴太蠢,正常人摔倒的第一反應就是保護臉跟頭。
這可倒好,手裡的糖沒扔,嘴裡的糖沒掉,居然還能一邊叫囂,一邊吸溜糖水。
如果不是環境不允許,王如畫都要佩服死江琴了,典型的捨命不捨財。
“你殺我你得坐牢的。你是屬豬的嗎?
記吃不記打,你當著咱們所有知青的面,你就說為啥總是詆譭林知青。
林知青是咱們知青點年紀最小的,從不招惹是非。
沒必要不開口,怎麼就那麼不遭你待見了。”
江琴從地上爬起來,
“我就是看她不順眼怎麼了?一個孤兒,憑啥脫離群眾?
每次去公社大包小包的往回買,我們都是來支援祖國建設的,都是來體驗生活的。
她吃好穿好,這不是脫離群眾是什麼?完全的享樂派。
好好的知青點不住,非要整么蛾子,
在外面蓋房子,我現在有權利懷疑林微微的錢,來歷不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