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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這才能突出邱姨娘與眾不同的地位嘛!
三娘不以為意地合上冊子,笑著起身:“還有三日就到冬至了,到時候你來拿冊子取來衣裳,分給各院吧。”
鄒媽媽應了。
三娘起步要走,卻發覺綠綈還眼望著她,似乎有話要說,便止步望過去。
“老爺知道了二爺的事,從國公爺那邊借了幾個精煉的人聽夫人使喚。還說,夫人出門不便,若有需要親身探訪的事,還是四老爺出馬較好,這樣,也省得四爺長時在外。”
倒是把她今日的話點得一絲不漏。也不知是誰這麼有心!
三娘暗自一笑:“那老爺呢?”
有他出頭不是更好?三娘本來也是想借此拉近他和裴瑞之間的距離。
綠綈目光微閃:“從波斯運來的那批貨出了點問題,老爺十天半月裡可能回不了府,夫人若有急事,奴婢會代為轉達。”說到最後,綠綈微皺眉頭。一副自願承擔一切的樣子。
三娘瞧向綠綈的眼多了些認真:“也好。”淡漠的轉身去了西次間。
就這樣?
綠綈忽然不知道是該喜自己逃過被問責的一節,還是該憂夫人對自己明顯的距離感。
用完早膳,三娘低聲吩咐了辛荷一些事情後。帶著裴琪陪楚姨娘回了東廂房,綠珠忙著給三娘沏了茶擺在小案上,又給楚姨娘和裴琪各端了碗豆寇熟水和雞蛋奶羹。
圓團似的蛋黃襯在乳白的奶羹上,分外喜人,裴琪樂滋滋的拿著勺子調弄著雞蛋奶羹。
三娘和楚姨娘見了相視一笑。
三娘瞧楚姨娘臉上還有沒褪去的憂色,有心引著她想些高興的事,便低聲說道:“即墨姐姐可還記得,大姐燒琴氣外傅的那件事?”
在請羅女師之前,殷府曾請過一個脾氣暴躁的外傅執教殷家女兒,三娘那時也不過七八歲,卻也跟著一塊蹭學。
有一回,外傅教琴,指導三娘右手指法,無奈,三娘右手僵硬不堪,一個簡單的撥絃愣是彈了三天沒有進展,氣得外傅跳腳大罵,罵的三娘還沒起火,護妹心切的元娘臉兒早綠了,抄起手中百年赤松做成的琴直接投了火爐中。
楚姨娘想著就笑了:“大姑奶奶對姑娘是真的好。”
三娘一笑,心裡卻突然打了個顫兒,老太太、殷正豪、元娘、五娘、韋姨娘……說來殷府中自己留戀的人不在少數。
想著想著,三孃的笑添了些難言的味道。
楚姨娘想到昨日的事情,繼續說道:“……大姑奶奶也是看姑娘的面兒上留的煙兒,只是奴婢也有些奇怪,姑娘是怎麼對大姑奶奶說的?”
三娘笑道:“說說邱姨娘的來歷,說說煙兒雖然是邱姨娘的丫鬟,卻矢志不做姨娘,再稍微提提老爺的秉性……”
忽然,楚姨娘臉色大變,騰的站起來,反身背向門口。
三娘疑惑的看向屋門口,張婆子由一個小丫鬟領著正往東廂房走來。
“綠珠,楚姨娘不宜坐得太久,伺候姨娘回裡間歇著吧。”三娘淡淡的吩咐完,也不顧綠珠詫異的神色,徑自領著裴琪走出了屋。
張婆子頂頭瞧見,忙笑著行禮:“老奴給夫人請安,謝夫人讓老奴照顧老奴家裡的。”
張武在留香閣清理完傷口第二日就回家養著了,三娘特意放了張婆子幾日假,讓她全心照料張武。
“我給張媽媽行方便不過是看在張武的面上,他幾番冒險做事,究根到底還不是為了你母女二人嗎?他拼死拼活掙來的那點體面能不能保得住,也要看張媽媽在府裡如何行事了。”
張婆子揣著小心覷了三娘一眼,假笑道:“就是再借老奴十個膽,老奴也絕不敢再做欺瞞夫人的事情。”
三娘側首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