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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家心法?”大姐吹了吹熱氣,在送來一勺。
“是啊,是啊。”師姐幫我理了理頭髮,“本派偏修內力,二三十年方能小成。可卿卿當初劍走偏鋒,硬是學了有些邪門的輕狂劍。”
口中白白無味,心頭平平無波。
“加上她十歲那年走火入魔、心脈受損,這小身板就已經不結實了。如今又捱了這頓棍棒,不是雪上加霜是什麼?嗯?”她點了點我的額頭,嗔怪道,“這粥你咽得那麼痛苦,想必又咬壞舌頭了吧,張開嘴讓我瞧瞧!”
師姐真是該糊塗的時候不糊塗,不該糊塗的時候卻大大的糊塗。我慢慢張開嘴,受傷的舌面被涼風一吹禁不住輕顫。
“再沒見過比你還彆扭的丫頭!明明怕疼怕的要死,卻總是忍來忍去。”師姐面露急色,輕斥道,“叫出聲來會被小鬼勾走啊!每次都咬舌頭,要咬成了啞巴我看你怎麼辦!”
我垂著腦袋,任由她訓著,師姐不會明白這是怎樣形成的下意識。十年前乾城潰敗,面對身受重傷還血戰不倒的將士,我沒資格叫痛。而後在酹月磯遇難,揹負著滔天血債,我更不能喊疼,因為只要稍稍出聲就可能被賊人斬草除根。
痛,就算咬斷了舌頭也不能出聲。不就是忍麼,我的心上可是插了好幾把刀,不就是皮肉傷的一點點痛麼。忍,我能忍,忍一忍也就過去了。
“我再吹涼一點。”姐姐鼓著腮幫將粥吹了又吹,眸中氤氳著水氣,“來,嘗一口吧。”
“姐姐?”我按住她的手腕,“怎麼了?”
菱角紅唇抿了又抿,她眼中的水色終於滿溢:“對不起,卿卿,對不起…都是我……”
“不是,不是因為你。”我急急爬起、翻身欲近,竟忘了自己的傷處。
頭皮疼得發麻,我咬緊牙關,不放走半絲苦吟。
“卿卿!”
“痛的都擰成鬼臉了,你還忍什麼啊!叫出來就好了,叫啊!”
我冷汗直披,轉瞬又被按倒在床上。察覺到她們下一步的動作,我終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