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8章 赤昭季家 (第1/2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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書房內。
傲慢先他一步開口:“陛下來的正好,臣有一事望陛下批准。”
謝謹言正襟危坐,倒是沒有一點架子,語氣隨和:“侯爺但說無妨。”
“臣想出使赤昭。”
“準了。”
爽快到傲慢一時有些訝異。
謝謹言掌心搭在膝頭,自從登基為王后,對這位定遠侯越發敬重,幾乎是有求必應。
他知曉,如今想要保住玄月,定要和傲慢擰成一股繩,合心一致對外。
“說到赤昭,侯爺此行可要小心季氏兄弟。”
赤昭有一季家,祖先本是躬耕百姓,一介布衣,徵兵時充當攻城的小兵上了戰場,誰知運氣如此好,一舉拿下先登之功。
四大軍功:斬將、奪旗、陷陣、先登。
而這先登便是第一大賞,最難,最可貴。
攻城時最前排的小卒明知必死仍要奮力往前衝,那是因為如果自己第一個爬上城樓然後僥倖不死,就可以獲得豐厚的獎勵,除了賞賜錢財,更是能做大官,甚至是封侯。
季家祖先便是憑此做了大官,一朝翻身成為眾人驚羨的物件,季家也因此享盡榮華富貴。
往後季家人才輩出,到了今日更是達到一個無法超越的鼎盛高峰,甚至一家人都被赤昭帝重用。
如今季家有五子皆為男兒,其中最為出名的便是長子季長政,四子季望明。
長子季長政,少年天才驚豔絕倫,單槍匹馬出入萬人敵營毫髮無損,軍功赫赫,被冊封為天策上將,統轄國家所有的軍事作戰,甚至可以自由招募官員為天策府所用。
這是帝王給功勳太大,大到現有官職已經封無可封的地步而專設的官職。
自古以來被冊封為天策上將的人寥寥無幾,他季長政便是其中一個。
四子季望明,一身詭道之術出神入化,鮮少在戰場露面,更多的是暗中替君主斬除一切隱患。
私下裡他被臣子們驚懼的稱為帝王的瘋狗,赤昭帝下令要殺的人,他殺,沒下令的他也會殺,只要你對君主有絲毫不利或不敬的想法,他就會把你撕咬的血肉模糊,死相慘烈。
謝謹言要傲慢提防的就是這個季望明,因為他是瘋狗亂咬人,很多時候赤昭帝也管不住他。
而季父季母,包括老二和老三都是軍中大將。
除了最小的五子,季景深,年少離家,成為了一位醫師。
雖然暴怒曾對嫉妒說過:惹我不高興就滿門抄斬你季家。
但是他萬萬不會如此做,季家一滅,赤昭如虎添翼的這個翅膀啊,就斷了。
謝謹言低聲:“此次赤昭之行,還望侯爺多為玄月爭取些喘息時間。”
傲慢頷首:“臣定竭盡所能。”
為菩然是真,為家國也是真,這趟赤昭之行不僅是陪在師妹身邊,更是與暴怒的一場政治博弈。
哪怕國家再弱小,他也要傾盡全力搏上一搏。
謝謹言笑著舉杯敬他:“寧可戰死失社稷,絕不拱手讓江山。”
那雙鎏金眼眸是如玄鐵一般不可瓦解的堅定,傲慢舉杯:“我心亦如此。”
於臣,他會遵守王命。
於宋知淵個人,他也不願山河破碎。
“砰”的一聲兩杯相碰,誓約定下,矢志不渝。
謝謹言一飲而盡,快慰一笑。
他知曉這皇位若定遠侯想要,根本輪不到自己,宋知淵忠義,不在乎權勢,只在乎家國。
所以他敬重他,是真正從內心而折服。
二人聊完正事,這話題不可避免的又轉回來了,似老友閒聊。
謝謹言圖窮匕見,屈指撓了撓臉頰,視線忽閃:“那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