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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如何回答。
陸風道:“桃李不言,下自成蹊。風在遊學之時,就曾聽說過兩位的大名。於文則熟讀兵書,深諳練兵治軍之道;賈文和智計過人,更善於運籌帷幄決勝千里。所以,風才會派人去請二位。可沒想到二位竟是如此的不通情理,不拿出繩子,就是不肯到晉陽來。所以,風才會出此下策。唉!風也是很無奈。”
見陸風一臉無辜的樣子,賈詡笑著說道:“陸大人的好意,我們真是受不起。如果我們堅持不肯出仕,那陸大人會怎麼處置我們呢?”
“也不能怎麼樣,不過就是你們一輩子都不會有自由了。不過,我認為你們絕對不會一輩子都不出仕的。至少你賈文和不會。”
“噢?陸大人對在下這麼有信心?”見陸風信心滿懷的樣子,賈詡不禁好奇地問道。
“那當然。鸞鳳之姿,怎可與鴉雀為伍?璀璨明珠,又豈能混於瓦礫之中?文和非百里之才,又非駑鈍之人,為何又如此的做作無為呢?縱使我陸子城並非英明之主,難道管幼安荀文若沮子正等人皆愚昧之人嗎?”
見賈詡沉默不語,陸風又接著說道:“天下之事,有大人之事,有小人之事。而天下之才,亦有大小之分。秉小才之人,但為小事;具大才之人,可舉大事。今先生身具王佐之才,卻欲效仿農夫躬耕於壟上,吾誠為先生惋惜萬分。”
聽了陸風的一番話,賈詡的心裡也翻起了萬丈巨浪,不過,被人綁來的滋味兒也確實不好受。所以,賈詡欲言又止,一時不知該如何是好。
陸風知道,賈詡是一時還放不下自己的面子,還下不來臺。所以,陸風便起身對賈詡深深一躬,說道:“先前多有得罪,風在這裡給先生賠罪了。事出有因,還望先生不要見怪。”
一看陸風竟親自給自己施禮賠罪,賈詡便連忙推辭道:“大人客氣了,在下不敢當。大人謙卑下士,胸襟廣闊,詡實佩服萬分。”
“既然如此,那文和為何還稱呼在下為大人呢?”
一聽陸風這麼問,賈詡一愣,不過,旋即便明白了。
於是,賈詡便退後一步,對陸風深深一躬說道:“主公在上,請受賈詡一拜。”
見賈詡歸心,陸風便趕緊把他扶起來說道:“文和能留下來,真晉陽百姓之福啊。”
收服了賈詡,陸風便轉頭對於禁說道:“不知文則有何打算?”
于禁道:“你不用說了,我是不會奉你為主的。”
陸風道:“我知文則為篤信之人,所以,風想冒昧的問一句:在文則心中,難道只有曹孟德才是真正的明主嗎?”
于禁被陸風說中了心事,不由得老臉一紅,不過,隨即于禁便辯解道:“我雖與曹孟德相交甚厚,卻並沒有討論天下之事,更談不上主從關係。只是我現在實不想出仕罷了。”
“那文則的意思是以後會出仕了?”
“這個麼——要看以後的情形了。”
“呵呵,那我只好把文則關到文則想出仕為止了。當然,如果文則想要出仕輔佐別人,那文則還是一輩子都呆在晉陽吧,反正晉陽也不差一個人的口糧。”
一聽陸風這麼說,于禁不由得火冒三丈,暴跳如雷,指著陸風的鼻子罵道:“陸子城!你欺人太甚!你!你——”
于禁還想再說什麼,可卻被典韋和許褚二人給按住了。
這時,賈詡說道:“文則休要如此,請少安毋躁。我主不過是和你開玩笑罷了。”
一聽賈詡這麼說,于禁稍微鬆了一口氣,但依然狠狠的瞪著陸風。而陸風卻一副事不關己的樣子,只是微笑不語。
實際上,陸風還真的不是在開玩笑,如果於禁真的一輩子也不跟著他,他還真就想把于禁軟禁一輩子。自己得不到的,也不能便宜了別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