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離家出走的程小月同學,跟我回大院吧。”
程月跟著程錦銘回了大院,三年只在影片裡才能見到的孫女俏生生的站在自己面前,程老夫人和程月都淚如雨下。
程月這次回國,本來是為了參加自己的新書籤售會,之前的時候她不是沒有出過書,但是那些書都是一些女性心靈雞湯類的散文性質隨筆集,而這次,是她自己的一個自傳體遊記,包括了自己的一些心路歷程,和這些年走過的地方。
籤售會前,慄小沫約了程月出來喝咖啡。三年未見,兩個女人緊緊擁抱住對方,然後破涕而笑。
捏了捏程月顯得有些黑的面板,“小/妞,你這是去非洲了麼,曬的這麼黑。”
程月笑著撥開慄小沫的手,“就是剛從非洲回來。”接到喬柏青的電話時,她正在非洲的大草原上。
看著程月臉上綻放出前所未有自信而美麗的笑容,慄小沫由衷為她感到高興,經過外面世界的洗禮,程月身上除了那股靜逸的氣息更多了一份靈動和更加吸引人的氣質。
“小月,三年前,你走之後,東盛來找過我。你這次回來要不要找他談談,畢竟你們之間的婚姻關係沒有結束,從法律意義上講,目前為止,你還是他的妻子。”慄小沫攪了攪杯中的咖啡,有些擔憂。
三年前,雖然程衛東委託律師全權處理程月與東盛的離婚事宜,但是後來不知為何,程衛東竟撒手不管此事,而律師也將此事擱淺,兩人的離婚後來竟不了了之。程月知道後也沒說什麼,她瞭解東盛的性格,如果不是他在背後動了什麼手腳,如果不是他在爸爸面前說了什麼,爸爸怎麼會聽之任之。
“這件事也是這次回國要辦的事情之一,等籤售會結束後,我會自己去找張律師,然後儘快解決完這件事情。”程月不知東盛為什麼沒有在離婚協議上簽字。
“真的想好了,東盛這幾年乖的不行哎,什麼緋聞都沒有,聽說那個蘇夢涵好像一直都呆在英國,沒有回來過。”慄小沫不是為東盛說話,她只是希望程月能幸福。
程月將一滴咖啡滴在雪白的紙巾上,看著咖啡在紙巾上暈染開來,她抬頭笑著看著慄小沫,“小沫,你看這塊紙巾,還能回覆成最初的樣子麼?”
慄小沫搖頭。
“白紙一旦沾了汙漬便再難回到最初一塵不染的樣子,所以不管是東盛還是我們之間,都已經回不到最初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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B市最大的圖書大廈五樓人滿為患,甚至有很多讀者是專門從外地趕來參加籤售會,只為能近距離接觸自己喜愛的作者。
程月今天穿了一件白色薄衫,外面罩了一件水綠色的罩衫,柔軟的長髮挽了個結,鬆鬆的固定在腦後,低下頭簽字時,一絲髮絲調皮的垂下來,卻給她增添了一絲別樣的嫵媚。
程月的不管是專欄也好,之前出的書也好,從未刊出過她的照片,許多她的忠實讀者都對他們喜歡的作者長相十分好奇,之前有很多讀者給程月留言,強烈要求程月爆照,但是程月都以自己長相太過平凡而應對過去。
今日見了程月本人,長相併不驚豔,但是渾身卻散發著一股睿智和溫暖的氣息,也難怪她會寫出這樣溫暖而又直指人心的作品來。
一位阿姨排隊到程月面前,程月抬頭,微微一笑,她一直以為自己的讀者年齡都比較年輕,“阿月(程月筆名,小月妹妹比較懶),我女兒很喜歡你的文章,但是她前幾天生了寶寶,現在還在坐月子,知道你從國外趕回來開籤售會,特意讓我來給她買一本書請你簽名。”
原來是這樣,程月笑了,低頭在書的扉頁上寫上:祝你和寶寶健康幸福,然後簽上自己的名字,蓋上印章。阿姨歡天喜地的接過書離開。
不知簽了多少本書,程月感覺自己的手都有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