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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師妹;其實我早就知道師父來過克爾琴黑色草原;這兩個孩子是無辜的;放了他們吧。”瓠子崖說。
“老鬼;大師哥。他們說不定是我爹派來的探子;是來找我們的催命鬼啊!”茅小芳說。
“師妹;該來的總會來;出來混的遲早是要還的。我早就知道師父來了;只是怕你擔心;一直沒有敢說而已。”瓠子崖說。
“老鬼;你軀體精元盡失;只剩一道陰魂;你足不出戶;你怎麼知道我爹他來了啊?”茅小芳說。
“呵呵;師妹;不要忘了我是枯葉山的大師哥;除了師父我讓他一些;才會被白足蜈蚣吸取了精元;其實;在枯葉山我的道行已經不次於你爹了;瘦死的駱駝比馬大;我精元丟失;道行還在;只不過少了一個寄生的肉身軀體罷了。”瓠子崖說。
瓠子崖說者無心;茅小芳聽者有意。
茅小芳聽到了——寄生肉身軀體;身子一衝動;顫抖不已;她的兩眼冒出了賊光。
茅小芳把七步飄雪從掛住的鐵鉤放下來。
她說:“這些東西是不是一個矮子道人給你的?”
七步飄雪低頭不語。
“那個矮子道人大約五十歲左右;是一個南方人口音;他的左臉眼角有一顆紅痣;是不是?”茅小芳歇斯底里吼道。
七步飄雪依然默不作聲。
茅小芳說:“我明說;他是湘西枯葉山茅掉毛;對不對?”
七步飄雪心中一驚;她竟然知道師父是茅掉毛;她知道的一清二楚;她是茅掉毛的女兒嗎?
但是七步飄雪臉上仍然泥胎菩薩;木訥無動於衷。
“好;你一問三不知;神仙怪不得。不說;是不是?好這些東西我統統燒燬掉!”說著;茅小芳作勢;舉起火把要燒燬《心意法術》和桃木劍。
七步飄雪本能疾呼:“不要啊!”
茅小芳笑笑:“我當你是啞巴;原來你會說話啊;說吧;東西是哪裡來的?”
“在安達家裡;我拜師;師傅送的!”七步飄雪只好如實回答。
“你師傅是不是茅掉毛!”
“是的”
“他有沒有叫你法術?”
“沒有;他神龍見首不見尾;我在磕頭謝師時;他放下三件法寶;就消失的無影無蹤。”
“他有沒有說去哪裡了?”
“師傅說;他要去湖北玄武山青牛鎮------。”
“去找一個叫令白狐的道人是嗎?”
“你是怎麼知道的啊?”
“呵呵;茅掉毛是我爹;我是他女兒茅小芳;我爹的事我當然一清二楚啦;呵呵;大師哥;你果然猜對了我爹他來過;不但來過;還在草原上收了這樣一個小屁孩做徒弟;哈哈哈;呵呵;我爹為了找到你我;真的可謂煞費苦心啊!”茅小芳苦笑。
“師傅收徒一向謹慎;這一次草率收一個孩子做徒弟;其中必有玄機;師妹;這個你懂得!”瓠子崖說話說一半;含而不露。
七步飄雪;他應正了自己的猜想;這個女人果然是師傅茅掉毛的女兒;按照輩分他是自己的師姐;那個盒子裡的男人一定是大師哥;只是;法布拉加介紹茅掉毛時說過;茅掉毛沒有結婚;更沒有老婆兒子;怎麼一下子蹦出來一個二十歲的女兒啊?
茅小芳對七步飄雪和鈕軲轆波之境說:“你們兩個孩子過來;聽好了;我可以放了你們;但是;在放人之前;你們必須回答一個問題;答對了;立即放人;答錯了;呵呵;這個;你懂得!”
茅小芳清清喉嚨;咳咳;而後說:“大舅到二舅家對三舅說四舅騙五舅去六舅家喝醉了教唆七舅拿了八舅的刀殺了九舅的小舅子小九九;請問----?”
茅小芳還沒有說出問題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