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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於是她精心安排了這場偶遇,又故意當眾喊出了兩人的身份。
剩下的就不需要她做了。
阮韻寒的一個閨蜜早就知道阮韻寒討厭自己這兩個妹妹,為了討好阮韻寒,最先跳了出來,矛頭直接指向了阮晨,“韻寒,這個土裡土氣的鄉巴佬是不是就是你那個私生子妹妹啊?前幾年被阮叔叔接回家那個。”
正在發資訊的阮晨無辜抬眼。
是不是純純有病啊。
她還沒說話,阮玉兒那邊就脆生生的開口了。
阮玉兒半個身子怯生生的躲在阮洛身後,音量卻不小,“韻寒姐姐,我們出發前去女子重刑犯監獄探視了你媽媽,阿姨說讓我們不要打擾你比賽,怕你有壓力。”
阮玉兒聲音很糯,但是咬字清晰。
尤其是“女子重刑犯監獄”七個字。
整個走廊死寂死寂的。
阮韻寒腦子裡轟的一聲,嬌軀都氣的微微抖了起來。
她從沒跟一院一起來參加比賽的人說過阮家的爛事,所有人都預設她是阮家名正言順的大小姐。
至於那些認識玉婉清的朋友,阮韻寒的回答是她媽媽最近在四處旅遊,尋找創作素材和靈感。
但她反應也不慢,甚至穩住了笑,“玉兒,好孩子可不要亂嚼舌根,道聽途說些謠言拿來亂說。”
阮玉兒委屈小聲,膽怯的縮了縮,“玉兒沒有胡說啊。
“好了玉兒,媽說了,家裡這些事不要拿出來在外面說,咱們自己心裡知道就行了。”阮晨看似漫不經心的訓斥,卻直接把阮玉兒的話坐實了。
阮韻寒那邊的人互相交換著眼神。
雖然沒人說話,但是猜疑只要在心裡埋下了種子,就自然會生根發芽。
更何況玉婉清的事情,其實早也有風言風語。
殺人犯的女兒,名聲可比私生子難聽多了。
阮韻寒急著想把事情揭過去,擠著僵硬的笑招呼自己的朋友和同學,“我們走吧,評委和教授應該已經到了。”
“評委和教授?”阮晨懶洋洋的把手機收進兜裡,涼颼颼的開口,眼底匪氣十足。
挑了事就想跑?開玩笑。
“吃個便飯就打扮成這樣,不知道的還以為我們阮家的大小姐今兒要出嫁呢——名不正言不順的打算在國外嫁個野男人,”阮晨開口就不饒人,上上下下的用審視的眼光打量阮韻寒,“你看你這樣哪裡像個學生,這裡是吃飯的地方,不是給你準備的T臺和秀場。”
“哎呀不是吧不是吧,怎麼會有人穿成這吃飯啊,端著架子累不累啊?”阮玉兒最近可能短影片刷的有點多,躲在阮洛身後碎碎念著附和。
在阮晨和阮玉兒沒說之前,眾人還覺得阮韻寒今天這身低調奢華,優雅的不可侵犯,不愧是阮家大小姐。
但是被兩人明裡暗裡諷刺之後,一群人也覺得出了不對味兒,其他人就算打扮,也是簡單的淡妝禮裙,阮韻寒今天這一出確實是奢華籠重的過頭了。
怎麼看都有點用力過度的可笑意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