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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陪她也能自得其樂。
男人有什麼好?葉小舸問過自己千百次,也許就像李碧華說的,那是一種叫人軟弱無能、萬念俱灰的快樂。為了一句諾言,苦苦守候,心中還念記他的輕顰淺笑,三言兩語,手揮目送,一直的等,一直的等。這種心情,便是千般文字,也難以描繪。
周樵樵打著傘自雨中來,看到小舸傻傻的坐在門口,走過去開門。小舸站起來,向周樵樵淡淡一笑,凍的哆嗦,髮梢溼漉漉的還掛著雨珠兒。周樵樵進屋去,她也跟進去,把買來的菜放到廚房,又到洗手間把被雨水濺溼的頭髮擦乾。
“我不是給你打電話了,說我今天要開會。”周樵樵嗔了一句。她沒抱怨,他反倒有些不高興,她也不和他爭辯,從洗手間出來徑直走進廚房去做飯。
“我吃過了。”周樵樵見小舸在廚房裡忙碌,忍不住告訴她。這回小舸看他一眼:“我還沒吃,我做給自己吃。”周樵樵不說話了,默默地回他自己的房間去了。
小舸獨自坐在小客廳的餐桌旁吃飯,他不吃,她就簡單炒了兩個菜一個湯。周樵樵從樓上下來,看到小舸坐在那裡,站了一會兒,走過去把家裡鑰匙交給她。“以後別傻等了。”他的態度仍是冷冷的,小舸卻笑了。
團部附近就是惠州有名的景點西湖,小舸每次從那裡經過,看到成雙成對的戀人,都忍不住想,什麼時候周樵樵也能陪她來散步呢。周樵樵不是個沒有浪漫情調的人,他只是暫時沒那個心思。
小舸來的次數多了,陽臺上的花草也多起來,周樵樵從來不管,都是小舸自己替花草澆水。客廳花瓶裡的花也是她買的,有時花葉都爛了周樵樵也懶得換水,小舸看到了,把花瓶收拾好了,下回來的時候會再帶來一束花。
周樵樵有時會懶洋洋的倚在陽臺的門邊看她,在他的印象裡,小舸總是穿著粉粉嫩嫩的裙子,粉藍粉紅純白淺綠淡紫,她沒有穿過深色系,記憶中那些清新純美的畫面經常徜徉在他的夢裡。如今看著她,反而有一種不真實的感覺。
週六的夜晚,周樵樵在家的時候,小舸就在客廳熨衣服,陪他看電視;周樵樵不在家,她就自己先睡。他家裡寬敞,小舸替自己佈置了一個房間,並不和他睡在一起。
有一晚,周樵樵後半夜才回來,悄悄的走進客廳,沒有開燈,他在黑暗中摸索,準備直接上樓回房去。腳已經踩上了幾層樓梯,他忽然想去看看小舸。
推開虛掩的房門,看到她躺在床上,已經睡熟了。他下意識走過去看看她有沒有蓋好被子,月光透過薄紗窗簾照進來,他看到她穿著紫色真絲睡衣,蕾絲花邊很精緻,把纖秀的臉和脖子映襯的膚白勝雪。看到她一隻胳膊露在外面,他輕輕抬起她胳膊,放到被子裡去。
她離他這麼近了,觸手可及,六年裡,他多少次夢見她,醒過來卻仍是孤身一人。低下頭想吻下去,唇已經快貼到她臉頰上,又剋制住。他也不明白自己在壓抑什麼,心裡就是那麼彆扭著。她對他不好,他彆扭;對他好,他還是彆扭。他就是想把所有的情緒都發洩在她身上,誰讓她冷酷的把他的心扔在冰冷的世界整整六年。
想起在武漢時剛和她重逢那一晚,他完全是帶著報復的惡意,可是她不知道,她傻傻的以為他不在乎那六年的分別,任他為所欲為。然而心裡再怎麼恨、怎麼不甘心,他還是心疼她。她就像他身上的一塊肉,硬要剜出去,只會讓自己更疼。
周樵樵生日的時候,小舸買了蛋糕替他慶祝,親自下廚炒幾樣他愛吃的小菜。兩人默默地對坐吃飯,他看到她手背上紅了一塊,周圍起了水泡,猜到是炒菜的時候濺到了油,她縮著手,像是怕給他看到。他放下筷子離席而去,她納悶的看著他,以為是菜不合他口味,有點沮喪。
不一會兒他走進來,手裡拿著燙傷藥膏,細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