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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o;這也是按章辦事吧。&rdo;

&ldo;是這樣，老兄。還有一點‐‐我們察覺到一個陰謀，但是卻不知道這個陰謀的策劃者是誰‐‐只知道他們的代號。如果查出了他們，可以想法把他們控制起來。我們將摧毀這個組織。&rdo;

&ldo;那太好了‐‐世界上沒有不留任何痕跡的謀殺者，您說呢?您可以勸說塞古拉驗屍，我敢說，只要驗屍，肯定可以找到線索。&rdo;

&ldo;您不感到害怕?這是一件十分危險的任務。千萬不能掉以輕心，除非你已經準備……&rdo;

&ldo;您很象一個斯巴達人的母親，霍索恩。要麼勝利歸來，要麼鑽到桌子底下去。&rdo;

&ldo;對對，這倒是個主意，在適當時機，你可以溜到桌子底下嘛。謀殺者以為你死了，其他的人會以為你是喝醉了。&rdo;

&ldo;這又不是莫斯科的四巨頭會談。歐洲商人不會鑽桌子。&rdo;

&ldo;從來不鑽嗎?&rdo;

&ldo;是的，您是不是認為我過於樂觀了?&rdo;

&ldo;我認為你沒有必要擔心這擔心那的。反正他們不會親自去服侍你，什麼都得你自己來。&rdo;

&ldo;那是當然了。不過在&l;國家&r;夜總會吃莫羅螃蟹可不一樣，那裡預先都準備好了。&rdo;

&ldo;那你千萬別吃，不少人都不吃螃蟹。他們給別人上菜時你別碰它。這就好比一個魔術師硬要把一張牌塞給你，你不要就是了。&rdo;

&ldo;不過魔術師總有他的辦法。&rdo;

&ldo;你說聚餐會是在&l;國家&r;夜總會舉行嗎?&rdo;

&ldo;是的。&rdo;

&ldo;那你為什麼不啟用7號呢?&rdo;

&ldo;7號是誰?&rdo;

&ldo;怎麼連你自己的人都記不住了?他不是&l;國家&r;夜總會的侍者領班嗎?他能幫你注意一下你的盤子是不是被人動過。現在也到了他為他領取的鈔票做點事的時候了。我記得你從來沒有發過他搞來的情報。&rdo;

&ldo;您也沒有讓我知道聚餐會上的那個人是誰啊?我是說，究竟哪個人打算……&rdo;沃莫爾德把溜到嘴邊的&ldo;殺&rdo;和&ldo;幹掉&rdo;的詞又咽了回去。

&ldo;目前連一點兒線索也沒有，老兄。反正你對每個人都要格外小心才行，再喝杯果汁吧。&rdo;

3

返回古巴的飛機上只有很少幾個乘客：一個帶著一幫孩子的西班牙女人‐‐有幾個孩子一直哇哇地亂喊亂叫，另外幾個飛機一離地就暈開了，一個黑女人，圍巾裡包了一隻活公雞;一個與沃莫爾德有點頭交情的古巴雪茄商人;還有一個穿粗花呢夾克的英國人，他上機後就開始抽菸鬥，直到空中小姐來勸阻才把火熄了。可是在剩下的旅途中，他卻賣弄地吸著那個空菸鬥，大顆汗珠順著兩頰滴在花呢夾克上。他長著一張沒有一點兒幽默感的面孔，這種人做什麼事都是井井有條的。

午餐送上來時，那人向後挪了幾個座位，坐到了沃莫爾德身旁。

&ldo;真受不了這些吵翻天的小鬼頭。&rdo;他瞟了一眼沃莫爾德膝頭上的報紙，問道，&ldo;您是&l;通淨&r;公司的吧?&rdo;

&ldo;是的。&rdo;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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