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死,吃著碗裡的,看著鍋裡的,哪有姐夫般老實本份。看來才學品性,洵難兼具。這鄭昭德才華盡有,有了老婆卻還免不得做風流之想;姐夫恪守夫道,只是才學便要差了,不然怎麼會不走科舉之途,卻是推舉出仕。再想到姐夫當年肯定也參加過這桃園詩會,估計是才不出眾,無人喝彩,才最終娶了盧秀兒這母老虎吧?
感嘆之餘,盧鴻頗覺得如自己這般才德兼備的男子當真是吉光片羽,彌足珍貴,不由心下大生自許之意。
第四章 桃園詩會進行時
陸續又有數人到來,過不多久,隱隱聽得遠處繡幕中傳來笑談之聲,自然是諸位閨閣佳人已經到了。
片刻之後,只見一簇人,擁著幾位身著冠帶的老者進那園中來。盧鴻見其中一人,正是昨天曾經拜見過的一位鄭家前輩,名喚鄭權的便是。昨天便曾聽聞,這鄭權精研《詩》、《禮》,學識修養在鄭家頗受尊敬。見他與身邊幾人邊笑談,邊步入園內。
園中各青年才俊卻也奇怪,見了這些前輩,並不行禮,只是神態頗為恭敬,自行讓出一條通路,讓各位長者步上小橋,入那水閣去了。盧鴻大為驚訝,忙問身邊的鄭昭德,才知道這詩會與他時不同,別有規矩。因著吟詩做賦,最緊著便是心暢意適,自然流露。為免著詩會才俊為外務所擾,這詩會中卻是免去一切俗禮,皆以詩友相稱。這些前輩也並不參與詩會內容,只是在室內自行飲酒論文,點評佳作,以為發掘後進才人。
正與鄭昭德談論之時,忽然聞得錚地一聲,便有一個女子爽然的聲音道:“諸位才俊高賢請了,今日桃園詩會之上,若有佳作新篇,自可吟詠諷誦,以求眾賞;本會另有拈題雅趣,專邀各位俊秀同作,以為勝事。”
盧鴻向著那聲音望去,卻見流水岸邊,站了數個妙齡少女,皆做丫環打扮。最中一個身量修長,著一身粉紅衣服,手拿一個小小木錘,旁邊案上擺著一個小小石磬。粉衣少女身邊站著一個小丫環,手中捧了一個小小的木托盤,其中用彩紙折了數個方勝,想來便是要拈的詩題了。
此時散落於園中談詩論詞的學子都慢慢聚將過來,那粉衣少女便將手中小小木錘輕輕敲在石磬之上,錚然一聲,又開聲言道:“哪位才俊,願來拈這詩題?”
聽得此言,諸學子紛紛便出言推薦心中人選。正在此時,卻有一個小丫環遠遠跑過來,對那粉衣少女偷偷說了句什麼。粉衣少女點點頭,又將小木錘輕敲石磬道:“不知哪位是范陽盧鴻,盧公子?”
盧鴻聽了,卻感覺甚是奇怪。自己初來乍到,怎麼會特特問起自己來了,莫不成有人做下了什麼安排不成。雖然心下頗為疑惑,卻也無懼。盧鴻向前一步,朗聲說道:“小可便是。敢問姑娘有何指教?”他這一站出來,場內眾人眼睛便一下子集中在他身上,盧鴻微微一笑,卻是神態自若。
粉衣少女一雙美目上下打量了盧鴻一番,眼中也流露出欣賞的顏色,說道:“早聞范陽盧公子神童大名,今日一見,果不虛傳。今日蒞臨詩會,洵為增色。小女子斗膽請盧公子為詩會拈題,不知盧公子意下如何?”
盧鴻淡淡說道:“盧鴻本後生小子,才疏學淺,略略虛名,也不過是三人市虎。所謂盛名之下,其實難副。今日群賢畢至,多有才俊。姑娘要盧鴻為這拈題之人,卻是惶恐難當。”
粉衣少女便說:“今日本是以詩會友,哪來諸多虛禮。公子也是一時俊秀,北地英才,難道拈個題也畏手畏腳麼?”
盧鴻早就抱定了“即來之,剛安之”的心態,聽這粉衣少女出言擠兌,遂“哈哈”一笑道:“既然姑娘有言,敢不從命。”上前幾步,卻看著粉衣少女說道:“卻是不知拈這詩題,還有何講究?”
粉衣少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