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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新在軟簾鬼轎上坐下,淺離心情大好地說,“回怨州,我們的盛會可以正式開始了!”
二鬼侍相視一愣,心有靈犀地看著對方:萬鬼過境還有一年時間,每次都是這個時候才開始籌備。現在什麼都沒準備,會不會有些倉促?
但是,疑惑歸疑惑。怨州都是鬼王的,她喜歡幹什麼就幹什麼,他們只要聽從就好了。
“起行,魂歸怨州!”二鬼侍齊聲吶喊,跟隨的諸多鬼魅歡騰雀躍。
眾儀仗已經起步,鬼王回眸看向牆角里一息尚存的千嫿,笑道,“亓介二侍,怎麼不把我的上賓帶上?”
原以為自己又一次大難不死的千嫿,看見淺漓離去的背影剛鬆懈下來。就聽見她這句大過天的“玩笑”。
像是在為自己壯膽,她心念一句:姐姐,嫿兒不後悔……
千嫿閉上了雙眼,反正自己是走不動了。鬼王實在非要帶上她,找幾個小鬼來拖一下,可好?
誠然,她的想法一定是被鬼王聽見了。待她再醒來的時候是青天白日的,而且,自己躺在鬼王的軟轎裡。由亓殘魂和介黯然兩個鬼侍抬著。
千嫿一下子就驚呆了,她一直以為鬼王戾氣深重,是一定會神速過境,一轉身也就回到鬼域了。只是,自己眼前這些情景到底是自己在做夢,還是一切都是真的?
鬼王就算了,姐姐可沒有告訴過自己哪個鬼魂還能不懼怕陽光,頂著夏日的驕陽,大正午地在大街上走?
想一想,千嫿就還是執意認為自己是在做夢。再次合上雙眼,千嫿希望自己睜開眼睛的時候,自己的感官就全都恢復正常了。
把自己的坐駕讓給千嫿的淺漓,走在轎子的前面,朗聲道,“啊~好久沒有這樣曬曬太陽了,是不是?殘魂、黯然?”
亓殘魂一身白衣、介黯然一襲黑袍,二魂難得見到主人這樣開心,而且,她有多久沒有主動張羅在白日裡走了?
大抵,快八千年了吧?
自從鬼王落在他們身邊以後,她就極為討厭白晝。所以,他們的怨州才漸漸地變得陰暗,不僅是那裡黯然無光,就連陰山和重陰山之外都慢慢地被鬼氣籠罩。
是以,一旦有人提起鬼域,那都一定是極陰鬼府,無人敢問津。
“是呢!姑娘!”他們的稱呼有所改變,聽在千嫿耳中怪怪的。
亓介二魂是千年鬼魅、雙生成靈,原來就是守護鬼域怨州的一對小鬼。他們像是鬼王淺漓的一對利器,幾千年追隨不去,半分不由旁人接近淺漓。
承載了幾千年的歲月,他們不懼怕日光,更若妖物一般修成人身,伴隨淺漓行走在人間亦或各界。
聽見了二魂的應答,千嫿終究還是不能淡然處之了,霍然坐起身,衝著身前步履輕盈的淺漓道,“鬼……”
她是想直話鬼王,但是隻一個字吐出以後,就見淺漓回頭看她,那戾氣不容許她硬氣,所以中途止住了話音。咬著手指思量了一下,千嫿慎重道,“淺漓姑娘……”
這話又招致了對方的一記白眼,起碼她是這麼猜測的,二魂在淺漓的一前一後,見到這情景都忍不住抿唇笑了。千嫿犯難了:鬼王不可以,姑娘也不行,到底叫什麼才對?
白衣的在前面抬著,抬轎子的兩根木棍架在肩上。回頭輕輕地與她對著口形,千嫿一見他俊秀的面龐還少了些許的畏懼,只是他告訴自己的那兩個字,她真不敢叫出口。
千嫿大力地衝白衣鬼侍搖搖頭,亓殘魂無奈,只得給她使了個眼色,要她回頭。
千嫿依照他的意思回眸去看,只見黑袍男子一樣是要她說那兩個字。她扯了扯嘴角,又咬了一下下唇,心道:這不是跟我開玩笑嘛?管鬼王叫姐姐?豈不是老壽星活夠了,往刀刃上撞嘛?(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