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它被我觸控、感知,然後把震顫傳到我的身體裡,我們產生共鳴,彷彿它是我生命的延伸。
“今天就到這裡吧,你臂傷還沒好,這幾天多練習一下火藥的配置,過幾天我們再練習射擊。”練習結束後,蕭煥對我說,他笑了笑,“下午我要處理事務,你就不必來了。”
我點頭答應,抱拳告退出來。
有點累,又有點興奮地回到屋裡,推開門,居然聞到陣陣菜香。
蕭千清神色怡然地踞桌而坐,桌上擺著各色菜品和羹湯。
我一眼看到正中的那煲藕段排骨湯,撲上去盛了一碗啃上,才有空問他:“你跑我房間來幹什麼?”
“當然是看你學藝辛苦,特地叫人把我的膳食送到這邊來犒勞犒勞你。”蕭千清閒閒地說,開口抱怨,“我那位皇兄真小氣,我是客人,每餐也只肯安排八個菜色,還點什麼菜沒什麼菜,真是豈有此理。”
“得了得了,你以為這裡是紫禁城還是你的王府?”不用想也知道他點的肯定全是那些不但難做,而且用料全都名貴到死的菜色。我喝完了湯,接著抓起身邊那碟金黃香脆的煎餅往嘴裡狂塞。
“你這樣也算是千金大小姐出身、母儀過天下的皇后?”每次看到我滿嘴油光地踞案大嚼,蕭千清就滿臉的不可置信,“你怎麼就長成了這個樣子?”
“什麼叫母儀過天下的皇后……”我努力把喉嚨裡的煎餅吞下去,“我現在也還是皇后,照樣母儀天下。”
“天下人很不幸。”蕭千清搖著頭下了結論,忽然又看著我笑了笑,“聽說,你和我那位皇兄鬧僵了?”
我剛把一顆山芋整個吞下去,差點噎住:“你怎麼就知道了?”
“那個叫蘇倩的堂主告訴我的。”他淺笑盈盈,眼波如水,“她說,這麼重大的事情,要更多的人知道才好,特別是我,更應該早些知道。”
我就說了,有些女人,你永遠都不能從外表去判斷她到底是什麼樣的人。
我嘆口氣:“我知道了,我知道了,我是當真的,我不會反悔。跟前任丈夫鬧翻了這種事情,難道非要我自己嚷嚷到讓全天下人都知道嗎?”
“前任丈夫?”蕭千清微嘆,“這麼快就前任丈夫了,真是無情的稱呼呢。你冷起心來,還真可怕。”
“所有的女人冷起心來都很可怕。”我擺擺手不想理他,“不要再說他了,壞了我的好胃口。”
狼吞虎嚥地吃過飯,不用說,下午半天的時光就浪費在了和蕭千清閒扯上。
此後日復一日,上午蕭煥教我練槍,下午休息。蕭千清在京師和金陵兩地往來穿梭,他不在的時候,我就去找熒和宏青一起去金陵的街頭閒逛,偶爾還能遇見舒清歡和方初雪,相談甚歡。
我射箭的本領在女子中本來就不算差,眼力臂力都還可以,持續練習了月餘之後,火槍裡的子彈打出去,算不上百發百中,也八九不離十了。
火藥這東西雖然不好對付,但是隻要小心謹慎,一般不會出岔子,我也漸漸能夠透過調控一粒子彈中火藥的用量來掌握子彈的力道了。
託槍射擊,除了最初幾天之外,蕭煥的教導本來就可有可無,他的事務本來就繁忙,我們兩個又儘量避免見面,因此他也漸漸很少過問我的事了。
空閒的時候,我就提槍跑到地勢更開闊的城郊,把一整天都用來練槍。
這樣練著練著,有一天從城郊練完槍匆匆回來,經過荷塘的時候,轉頭之間突然發現,滿塘的荷花已經殘了。
德佑九年的秋天就這樣到了。
神機營:中國明朝永樂前期建立的京城禁衛軍三大營之一,也是中國和世界上最早建立的火器部隊,擔負著“內衛京師,外備征戰”的重任,是朝廷直接指揮的戰略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