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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木頭堡壘的大門緩緩展開。
說是大門,不如說是吊橋,一道整體的木板緩緩放下,剛好從那邊延伸到小河的這邊。兩人剛剛走過這吊橋,它就迅速地又被拉上去了,方才的幾人重新回到樹叢中,一切平靜得好像什麼都沒發生一般。
走過相對有些陰暗的木柵欄下邊,王守層才終於見到這寨子的全貌。映入眼簾是一片整齊的土牆房屋,房頂上半是茅草半是瓦片。
在這亂世之中,白雲山上竟還有看起來如此安靜祥和的地方。
不對,這裡怎麼看不到百姓生活的痕跡,倒是有幾隊士兵不時巡邏走過。
那士兵押著王守成走過,巡邏計程車兵似乎都見怪不怪了,看都懶得看一眼。
他直直地將王守成押送到一處大一些的房屋裡,正中間的堂屋中,坐著一個身形圓潤的中年人。
“將軍,抓到一個奸細”,身後計程車兵一腳踢在王守成的膝蓋,吃痛之下,王守成直接倒在地上,隨後便聽見他如此說道。
“抓到奸細還帶來幹什麼,砍了就行,別浪費我時間”,坐著的男人根本沒有起身,似乎奸細的數量已經讓他有些麻木了。
是的,賊將宋金剛一直想要剿滅他們,只是一直受到李世民手下唐軍主力部隊的牽制,一直不敢輕舉妄動。這半月來,宋金剛不斷派出崗哨探查此處,一方面是要摸清這裡的虛實,另一方面也是想要監視宇文歆的行動。
因此,白雲寨的崗哨,已經斬殺了許多賊軍探子了。
“等等,我不是奸細啊”,王守成聽見他們要砍自己,心中大驚,喊道。
“每個奸細都這麼說,別喊了,兄弟我手腳麻利,保證你走得利索”,他身後計程車兵微微笑了聲,說道。
“我真的不是啊,我是從長安來找宇文歆將軍的,我這裡還有寫給他的信”。生死關頭,王守成也顧不得許多,直接將自己的行程和目的全盤托出。
“等等”,堂屋內的百夫長叫住了他們。
王守成被重新押到他面前,他饒有興致地看著王守成,“你說你是從長安來給將軍送信的?”,他問道。
“是啊”,王守成趕忙說道。
“信給我看看”,他伸手。
“這……”,王守成猶豫了,宇文禪交代過,這封信只有宇文歆能看。
那百夫長可顧不得這麼多,只見他一個眼神示意,王守成身後計程車兵心領神會,直接掏向了他的懷裡。王守成被扣許久,身上本就有些麻木,又被這當兵的押著搜身,瘋狂挪動著身子也無濟於事。
很快,蠟泥封印的密信就被他搜了出來,遞給那百夫長。
信件被搜走,王守成也懶得反抗了,癱坐在地上,大口喘著氣。
那百夫長見到信封上面“右金吾衛大將軍宇文歆親啟”字樣,也犯了難,這人若真是來給宇文將軍送秘信的,自己可不能瞎看。
於是,他轉身看向王守成,問道,“你且說說,你是何人,又是何人讓你來送這信的”
王守成回答道,“小人是長安西市王記布坊的夥計,這信,是一位大人物讓我送來的,見不到宇文將軍,我不能說他的身份”
見王守成說得一條一條的,百夫長也有些相信了。
“走,去見將軍”,他一咬牙一跺腳,終究是寧可信其有不可信其無,還是決定帶王守成去見宇文歆。
寨子中央一處宗祠樣式的房屋的前廳處,宇文歆老神在在地眯著眼休息。他的頭髮蒼白凌亂,早沒了前些日子出征時的意氣風發,眼神中透著難以掩藏的疲憊。
若不是穿著軍中長衣,恐怕旁人都要以為他僅僅是一個強壯些的老人。
寨子中的村民早就被一夥山匪殺光了,他前些日子帶著殘餘親兵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