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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的已經不是一回事了……”
我和井野最後沒能達成一致,趁著上課鈴還沒響,我拿著紙牌又偷偷溜回了醫務室。
上課後,學生們都走了,醫務室的老師總算鬆了口氣。
剛才佐助只是單純的咳嗽而已,因此她沒待多久,就又去圖書室找朋友聊天去了。
我輕車熟路的翻窗進來,鳴人已經歪倒在另一張床上,臉埋在枕頭裡睡著了。
我把懷裡抱著的紙牌放在窗臺上,湊近鳴人,用手背試了試他額頭上的溫度,不確定他是不是被傳染也發燒了。
“嗯?”我試出他體溫正常的時候,鳴人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看見了我,“朝露,這個床好舒服啊……”
我忍不住笑著湊上去,貼了貼他的臉頰。
我也不知道為什麼要這麼做,但是看見鳴人那副模樣,就忍不住想這樣做,如果不能這樣親近他,我就覺得心裡很難受。
鳴人“誒?”了一聲,但默許了我的行動。
他眯著眼睛和我蹭了蹭。
我這才心滿意足的說:“你睡吧,記得先把鞋子脫掉。”
“可是我還得看著佐助……”
“沒事,我幫你看著。”
於是鳴人把鞋子蹬掉,蜷進被子裡安心睡著了。
我幫他把掉落在地的鞋子放好,就去看佐助藥瓶裡的水,還有一半左右,暫時應該不必擔心。
“喂……”就在我準備回到鳴人身邊去的時候,佐助忽然叫住了我。“我要出去一下。”
我回頭看了一眼鳴人,謹慎問道:“你要去哪?”
他沒說話,像是懶得理我,只是掀開被子,彎腰去穿鞋子。
他動作很不方便,忍者的鞋子沒有手幫忙也很難穿好。
當他彎腰時,我看見他的後背有被汗水浸溼了一片深色的痕跡,因為頭髮一直壓在枕頭上,原本整潔的模樣也顯得有些凌亂。
不知為何,我猶豫了一下,蹲下來幫他拉著鞋面,方便他用腳蹬進來。
見狀,佐助頓了一下,才告訴我:“我去一下廁所。”
我呆了呆,沒想到居然會是這種回答。不知為何,在我的想象裡,像他那麼強大的人,好像都是不用上廁所的。
我忍不住喃喃自語:“你居然也會上廁所……”
佐助:“……你在說什麼?”
我站起身來,觀察他現在狀況如何。
只見他低垂著眉眼,表情顯得厭倦無力,腳步也沉重滯澀,可應該不會在半路摔倒或者暈過去。
“沒什麼,”我說:“你能自己去嗎?”
他回答:“嗯。”
我心中頓時暗暗鬆了口氣:“那就好。”
等他離開,我就把窗臺上的紙牌拿了下來。原本我是想和鳴人一起玩的,早知道他睡覺的話,我就把我借的書帶過來看了,可是現在再去拿也很麻煩。
我乾脆坐在鳴人的床尾,自己一個人開啟紙牌玩了起來,過了一會兒,佐助推著吊瓶架回來了。
我看了他一眼,確認一下他沒缺胳膊少腿,吊瓶也完好無損後,便繼續低頭用紙牌接龍。
我聽見他重新躺上床,蓋上被子的聲音。
然後是翻身的聲音。
過了好一會兒,又一陣翻身的聲音。
半晌,一陣悉悉索索換姿勢的聲音。
我抬頭看向宇智波佐助,看見他的頭髮因為在枕頭上輾轉反側的摩擦,更為凌亂了。
他好像察覺到我的視線,也看了過來。
我看了看他,又看了看我手裡的牌,不大確定的問道:“……玩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