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2部分 (第2/5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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語氣誠懇,帶著淡淡的憂傷,林雪雁也被感染到了,心裡對這個男孩的好感強烈起來。
既然秋執是用快遞把這戒指寄給了林雪雁,她卻絲毫沒有印象曾經收到過,按照龍蕭飛的說法,這個東西又似乎是在她的指引下在小區的樹林裡找到的,事情越來越複雜離奇了。
林雪雁陷入沉思,難道是白若把這首飾盒埋在了小區的公園裡,想到這裡林雪雁嚇了一跳,難道白若可以在自己不知道的情況下隨意跳出來?還替她接下了這個快遞?住在林雪雁腦袋裡的“白若”並沒有想象中的那樣安靜,她偶爾也會單獨出來表現一下,就象被龍蕭飛和李映之撞見她坐在沙發裡胡說八道,就象這次她用這種難以想象的辦法把戒指還給林雪雁,讓林雪雁困惑的是,除了這些現在已經知道的事情,白若是否還做了她根本就無法知道的事情呢?
林雪雁心裡無限恐懼,她轉頭看著窗外灰色的街道,一個女人搖搖晃晃地在路上行走,可能是在哪裡喝醉了酒,現在正不知道怎樣才能回到自己的家。女人有好幾次晃到了機動車道上,路上的車輛尖嘯著從她的身邊經過,這真的讓人很擔心,而此時林雪雁突然覺得自己就是象那個女人,身體已經不受控制,可自己還渾然不知。
林雪雁很痛苦地思考著,突然覺得背後一寒,她警惕地看了一下四周,似乎有人站在某一個陰暗的角落,臉上帶著不易察覺的微笑,冷冷地看著她,是白若嗎?
秋執似乎察覺到了林雪雁的不安,他用安靜地凝視著林雪雁,修長的手指按在首飾盒上,指尖由於用力變得有些蒼白,他嘆了口氣,手指微微靠近不遠處的另一隻手,這隻手屬於一個讓他牽腸掛肚的女孩,這隻手曾經和他牽在一起……似乎再一努力,就可以捉到她,可是已經被她發覺了,林雪雁不露聲色地把手收回到自己的胸前。
氣氛有些尷尬了,林雪雁連忙轉換了話題:“那我們就先把這戒指放一放,說說那幅畫吧,那幅掛在畫室二樓我的畫像,畫的作者是誰?是你嗎?”如果不是秋執畫了林雪雁的畫像,她真不知道還有誰會做這件事情。
“是我畫的。”秋執推了一把首飾盒,那個精緻的小盒子剛好停留在林雪雁和秋執中間的桌面上,他的臉色突然變得很差,這讓林雪雁有些不忍再問下去。
秋執嘆了口氣:“我們不要在這裡聊好嗎?我覺得有些憋悶,到街上走走吧。”
初冬的冷風涼得入骨,林雪雁和秋執漫無目地的在街邊行走。
秋執看了林雪雁一眼:“雪雁,你為什麼對我一丁點兒的印象都沒有呢?你給我打電話,我激動得跳了起來,我以為你已經想起什麼了。”
林雪雁用眼睛的餘光看著秋執,他一臉憂鬱,林雪雁嘆口氣說:“對於失憶這件事,最痛苦的應該是我對嗎?”
秋執無奈地搖頭:“你什麼都忘了,忘了愛也忘了痛,怎麼會有痛苦。”他抬頭看著星空,眼角有些潤溼:“而我卻記憶那麼深刻,想忘也忘不掉,每天都因為這些回憶失眠,你說誰痛苦?”
林雪雁徹底無語了。
秋執輕輕的嘆了口氣:“雪雁,別太緊張,想不起來就慢慢想,我可以等。”
秋執還真是夠體貼,不肯主動去揭林雪雁的傷疤,可是她自己清楚得很,她根本不是想不起來這麼簡單,如果說白若在林雪雁腦袋裡佔據了一塊位置,那這些無法回憶的事,是不是就是白若在和林雪雁開一個不大不小的玩笑呢?
林雪雁很想知道白若到底從什麼時候開始入住到了她的腦袋裡,於是她下定決定去面對那段突然發瘋的往事,林雪雁突然轉向秋執,露出一個很坦誠的微笑,然後說:“你不用刻意幫我回避了,上學的時候我進過精神病院是吧?你能告訴我是怎麼發病的嗎?你把事情經過給我詳細地說說好嗎?”林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