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什麼東西。可終究經不起自己的好奇,遲疑了幾秒,去屋子裡拿了剪刀,小心翼翼的剪開包裝。
原諒是她之前買給林牧之的淡藍襯衫,安以若只是正奇怪著為什麼會被陳淺妥帖的整理好寄回來時,看到包裝裡面還附著一張紙條,字型娟秀文靜:
那天晚上謝謝你的陪伴!衣服我洗好了還給你!
寥寥數語,落款是Jane。
安以若好不容易平靜的心,又因為這些再起波瀾。她並不想記起,可是現實卻拼命提醒著她林牧之和陳淺的曖昧的事實!
她把那件襯衫和那張字條一併扔進旁邊的垃圾桶!
拿了一旁的檔案,頭也不回的離開。
無處告別(一)
安以若和林牧之結婚兩年多以來,似乎是第一次鐵了心要和林牧之慪氣。原本以為,兩人可以各自生活在自己的圈子裡,相安無事就好,可是長久以來的信仰就這樣被推翻了,而她也終究做不到視若無睹的坦蕩,也逃不開自己的計較和懷疑。這和愛與不愛無關,原本這就是她的專利。
安以若其實很想避開林牧之幾天,但是離家出走這種戲碼傷身又傷心,實在不適合她。她也不敢確定父母有沒有看到新聞,總之也不敢堂而皇之的回他們那裡。就算是於一淼那邊,總歸也不好意思長時間的叨擾。
也許這就是已婚婦女的悲哀,難得動離家出走的念頭,卻是無處可去。
可即便是同一個屋簷下,想要不見面還是可以的,尤其是對她和林牧之來說。她收拾了了客房,當晚便開始了和林牧之同一個屋簷下的分居。
心裡多少有點忐忑,尤其是聽到外間鎖聲響起的時候。她關了燈假寐,可卻一分一秒注意著外邊的動靜,等著林牧之發現她的脾氣,發現她這一次的認真。 可是外邊卻靜得一點聲音都沒有,讓她都懷疑那開門的鎖聲是不是她的幻聽。
時間一點一點在漆黑的靜謐中游離,唯有她一個人的呼吸才真實具體。安以若覺得心裡僅有的溫 度也隨著時間的流逝一點一點的冷卻了。
拉高了被子,決心用睡眠讓心裡的那些怨念安息。
但是客房的門卻被輕輕的推開了。安以若睜開了眼,心思暗湧。她看著林牧之倚在門邊的身影,藉著外間的光透過門縫投著床邊,久久的沒有移動半分。
過了良久,才見那影子逐漸的近了,屬於他的專屬氣息也一點一點重了。安以若感覺自己的胸口也微微地緊縮,一顆心提到了嗓子眼,閉著雙目,可是仍然感覺地到他似乎定在床邊,心裡猜想著他會做些什麼,暗自等著,竟然有些焦急。
如一個世紀般漫長,安以若只聽得一聲淺淺的嘆息。
而林牧之俯下身,幫她拉高了被子,把露在外邊的手也挪到被子裡。似乎刻意壓了步子,悄無聲息地替他關上了房門。
她重新睜開眼,看著室內微弱的光隨著關閉的門慢慢的消失,心裡的希望終於落空了。房間裡的冷氣並不低,可是她只覺得心裡一陣一陣地發涼。
又是一夜無眠。第二天為了不和林牧之撞見,她故意早起。可是她沒料想到林牧之似乎早有預謀得守在客廳等著了。而其之前客廳邋遢的殘局應該也被他收拾乾淨了。安以若特意看了看角落裡的垃圾桶,她昨天扔的那件襯衫也不知被他弄到哪裡去了。
安以若看著坐在沙發上的林牧之,神色中帶著幾分倦色,眼中藏著深海一樣的秘密。而她已經厭倦隔著難以逾越的心牆卻琢磨他的心事。而林牧之的目光只在她身上逡巡,彷彿思量著什麼,兩人彷彿陷入一場勢均力敵較量,誰也不想開口先打破沉默。
安以若見他沒有說話的意思,也懶得把時間耗在無謂的沉默中。她剛提了步子,就聽見他說:
“安以若,你要鬧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