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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該和您一樣鼓掌慶賀才對是吧?不說我同易燁卿這些年的同事情分,單是已故易懂對我的知育之恩我就做不到像您這般的冷血!”
氣氛瞬時冷了下來,面對始終對自己冷臉相待的閨女,郝先生也沒有了適才的好心情。“這件事不會是郝先生您的手筆吧?”惹不起,躲得起,郝愛國剛想起身離開,冷不防地又被佘顏麗的驚人之語震回到了座椅上。的確郝先生不僅有這個動機,也有那樣的能力製造出這樣一出車禍。
“佘顏麗真當你老子是冷血屠夫嗎?沒錯,雖然姓易的丫頭差點害曼斯成為瘸子,又攪了我們同陳家的聯姻,但這都是多久之前的事了,我若要報復,姓易的恐怕早連骨頭渣子都沒了,還輪得到你在這裡請問我?更何況我還不屑對一個乳臭未乾的丫頭動手!”郝先生越說越來氣,一掌接著一掌地拍在暗紅色的辦公桌上,若不是這梨花木堅固,怕是早被劈成了一堆廢柴。
“我只是開個玩笑,郝總息怒……”佘顏麗訕笑著聳聳肩,見郝愛國這凶神惡煞的知自己是冤枉他了。郝總雖平時蠻橫霸道,但出身軍旅的他極重江湖規矩,想來不會真對一個晚輩動手,況且此番動怒也不像是在做戲。
“那難道真的是場意外?”
“易氏這塊肥肉人人都想分上一口,若說是有人蓄意為之的陰謀也未可知!”薑還是老得辣,憑心而論郝先生的分析不無道理。
“那會是誰呢?難道是江若塵……”佘顏麗當然知道不會是江總,要是那倆女人雙雙殉情自殺她還能接受些。她只是想探探面前這隻老狐狸的看法而已,果然郝先生隨後便露出一臉“你太天真”的表情;繼續道,“這些都是外面不明情況的人無稽之談!暫且不說易大小姐同江若塵的關係如何,若我是江若塵即使要下手也會趕在易燁卿二十八歲之前。易老頭的遺囑寫得很明白,易燁卿要在二十八歲後才擁有對易氏股份的執行權,如果活不到這個歲數,她的股份自然就是江若塵的。眼下易燁卿若真死了,那些股份大概就會成為一筆供各方瓜分的遺產,她江若塵不見得會是分到最多的!更何況這兩日我看著易氏的股價上下跳動的厲害,不像是偶然……”
說完郝先生直起身前拍拍佘顏麗的肩語重心長道,“易氏這灘水深得很,年輕人還是太嫩,要多歷練歷練!對了喬偉已經正式向法院提請離婚訴訟,曼雲的婚姻大概是保不住了,雅雅又被喬家人接走了。孩子是無辜的,雖然不希他們離婚,但是非要走到這一步,我希望能儘量減輕對孩子的傷害。我聽說你最近同陳夜凡走得很近,這個人好是好但是胸無大志,況且我同陳萬金……該怎麼選擇你好好考慮考慮”。郝愛國的心思很明白,他還是看重有權有勢的喬女婿,即使不能成為郝曼雲的夫婿也不想便宜了其他女人。得虧佘妖精擔心著江、易兩人,沒時間同這“老不要臉”計較,如若不然她非潑他一臉可可。
佘顏麗這廂正思量著易燁卿的事,那廂陳大少的電話就撥了過來。又確認了一遍易姑娘得情況,問清了病房,打算去看看那個丫頭。
經郝先生提醒,佘顏麗開始留意易氏的股價,果然一整天跌宕起伏叫人看了好不心驚,下午更是一路跌停,儘管江若塵有意封鎖了易大小姐車禍的訊息,但是防不住有心之人,不知是誰透出的訊息說易燁卿不行了,易家上下都把靈堂準備好了,一時之間本市所有媒體的焦點都集中到了這起車禍上,除了當事人,江若塵幾乎也同時成為了眾矢之的,別的不提,“掃把星”,剋夫克女的罪名卻是徹徹底底地落實了。
一下班,佘總沒做耽擱直接就殺向了省一院,可是沒到門口就被烏壓壓的人群嚇得半死,人群裡有人扛著相機、攝像頭,還有人甚至拉著橫幅過來,“易小姐萬福金安,長命百歲!”這是什麼標語?妖精疑惑趕緊掏出手機,求教百度君。原來這群人裡一小半